本书是对康德的《纯然理性界限内的宗教》这本宗教哲学经典著作的全方位、客观性的解读。针对当下流行的两种误读,作者着眼于该著作全部四个部分,出系统性的诠释。其解读过程以康德的至善学说为引导,他认为,在《纯然理性界限内的宗教》中,康德以至善学说建构起了纯粹理性的宗教系统。
这种解读对片面强调康德的纯粹信仰而忽视启示信仰的理解方式是一种冲击,也是对康德自身宗教哲学的辩护。作者断言,康德连贯而有力地完成了马丁·路德式的神学与其批判哲学的综合,从而表达出一种理性的宗教信仰。康德既不是一个不可知论者,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基督徒,而是对传统信仰方式中的启示、奇迹持适度包容态度。他将康德的这种立场描述为纯粹理性主义的。
前言
托尼·布鲁斯邀请我为“劳特里奇指南丛书”撰写关于康德《纯然理性界限内的宗教》的一卷本,这之后,我在2011年夏天开始着手于这本书。早在我的本科教育时期,宗教哲学和系统神学都已是我理智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了。在耶鲁大学和波士顿大学的日子里,我的兴趣转向德国哲学,并最终尤其转向康德。我对康德的专业学术研究涵盖从其认识论到其伦理学的领域;而且,近年来,我的兴趣兜了一圈,或者更恰当地说,通过越来越多地关注其宗教哲学,我的兴趣实现了一种扬弃。因此,我非常感激这样一个合适的项目被提供给我——并且是在我职业生涯的特别恰当的时刻。
从核心的路德宗文本到当前关于《纯然理性界限内的宗教》的学术研究,经过将近一年的预备性研习,我在2012年春天开始起草这本手稿,在此期间,我的课程负荷得以减轻。我要感谢我的系主任多伦·莱克,给了我这一方面和其他方面的便利。我还要感谢我系的埃里克·赖坦,斯科特·格尔芬德和我们的行政助理萨拉·穆特谢克纽斯,她在我提交手稿之前,帮我完善了格式、书目和各种其他的最后工作。允许我在此也向劳特里奇每个帮助指导该书稿通过其最后诸阶段的人表达我的感激。
我的弟弟,霍华德,制作了这本书的五个图表。我手绘了每个图表中想要的东西,传真给他,然后他就制作出了比我自己所能做到的更精细得多的图表——包括使用抛物线来表示我们对道德完善的永恒追求的渐进路径。他还把我引向“父的篇章”(Pirkei Avot),其中的引文出现在第五章。
当然,我还有许多康德专家要感谢,在美国哲学协会(APA)或北美康德学会(NAKS)活动项目中,我与他们中很多人在一起,通过电话或电子邮件有长时间讨论。在很多场合,这些交流帮助我完善这本书中的论证和立场。他们包括:亨利·阿利森、莎伦·安德森-金、亚伦·邦奇、安德鲁·奇格内尔、萨姆·邓肯、帕特里克·弗里森、考特尼·福盖特、内森·雅各布斯、帕特里夏·基切、科林·麦克利尔、凯特·莫兰、克里斯·桑普兰特、克里斯蒂·斯威特和奥利弗·桑代克。
我想特别提一下那些在时间上最慷慨,并对这里提出的观点影响最大的人。在许多场合,我和巴勃罗·穆奇尼克通过电话一谈就是几个小时,过去两年,还在五次不同的会议上有进一步讨论。在此期间,他还两次来到俄克拉荷马州,第一次由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艺术与人文外部研究员补助金资助,第二次由北美康德学会旅行补助金资助。虽然我们对康德的至善理论有不同解释,但是他绝对使我注意到了它的全部方面的重要性。其次,我想要感谢史蒂夫·帕姆奎斯特(庞思奋),他忍受着这个手稿的非常粗糙的初稿,并耐心地透过这种粗糙看到埋藏在下面的哲学立场。他对该初稿的广泛评论,以及他愿意从香港前往俄克拉荷马州逗留近两周,这些都是我极其感激的。和巴勃罗的访问一样,史蒂夫也得到了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艺术与人文外部研究员补助金资助,除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之外,他还为我们的一些研究生奉献了时间。第三,我要感谢罗布·格雷西,他引起了我对康德“神义论”的重要性的关注,并使我相信它标志着在康德的恶的理论中的一个关键过渡点。
最后,我要对我的妻子罗宾表达我深深的谢意。我都没有足够篇幅来列出她悉心为我所做的一切。在一场重大车祸后,我经历了多年的手术和物理治疗,期间,她给了我无尽的情感支撑;她相信随着我的恢复,我能够挣扎着重新获得身体的和学术的基础;在我似乎没完没了的在家工作期间,她无休止地努力让房间尽可能保持安静;她愿意适应我在办公桌前的一个个漫漫长夜;她慷慨地送早间咖啡到我床边。我想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没有被忽视和不被赞赏。
劳伦斯·R.帕斯特纳克(Lawrence R.Pasternack),美国波士顿大学哲学博士,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宗教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康德哲学、伦理思想、宗教哲学等。他尤其在康德宗教学领域贡献卓著,是美国著名的康德哲学研究专家并在国际上具有重要影响力。出版专著《〈纯然理性界限内的宗教〉中的康德》(“劳特里奇哲学指南系列”)、《康德的至善:道德希望、理性信仰与伦理共同体》等,参与编辑“伊曼努尔·康德译文资料”系列丛书、《帕斯卡的赌注》《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的奠基〉》等,在《康德评论》(Kantian Review)、《哲学史杂志》(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Philosophy)等期刊发表论文70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