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婚礼,灰色审判!
长城边陲异鬼终现,西域绝境神龙长成!
史上最伟大的奇幻小说!
HBO同名美剧狂暴上映!
《冰与火之歌(卷3):冰雨的风暴(下)》由乔治R·R·马丁著,屈畅、胡绍晏译:琼恩在极寒之地将亲吻冰封于弓箭之下,艾莉亚在雨中的丛林里游走寻觅,布兰渐渐睁开智慧之眼却依然难见真相。提利昂放弃了谎言的虚荣,詹姆经历了执着的回归,瑟曦却在谎言与执着里百孔千疮。内容承接前两卷,并达到战斗之巅,几大家族伤痕累累,在阴谋与利剑中挣扎。
《冰与火之歌(卷3):冰雨的风暴(下)》适合小说爱好者阅读。
“冰与火之歌”系列小说是美国“国宝级”的幻想文学作品,是世界级奇幻大师乔治R·R·马丁16年精耕细作成就的文学经典。已出的前四卷获得一次“世界奇幻奖”、三次“轨迹奖年度最佳小说”、三次“雨果奖最佳长篇”提名和三次“星云奖最佳长篇”提名。目前,该系列图书已在全球以三十多种语言翻译出版,销量接近一千万册,掀起了全球性的“冰与火之歌”热潮。由于HBO同名电视剧的推动,该系列图书仅2011年二季度,在美国一地就卖出了400万册之多,长时间霸占《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前十位的多个位置。 这本《冰与火之歌(卷3):冰雨的风暴(下)》由屈畅、胡绍晏译。书中采用了视点人物写作手法,每章内容均以某特定的视觉人物的角度出发,叙述一段内容,在下一章换为另一视觉人物,这更像是一出电影而非小说,让人身临其境沉迷不能自拔。
提利昂 他在黑暗中独自穿衣,一边倾听熟睡的妻子轻柔的呼吸。她在做梦呢,他心想,珊莎在梦中呢喃——好像是个名字,听不清楚——随后翻过身去。 作为丈夫和妻子,他们同床而眠,但关系仅止于此。她甚至连流泪也不让他看见。 当他亲口把她哥哥的死讯告诉她时,以为她会痛苦或者愤怒,但都没有,珊莎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不禁让他以为对方根本没听懂。只是事后,在沉重的橡木门隔开夫妻之后,方才传来她的啜泣。提利昂好想冲进去,给她安慰。不,他提醒自己,此时此刻她最不想见的就是兰尼斯特家的人。他所能做的,只是隐瞒红色婚礼的肮脏细节,不要让珊莎知道哥哥被砍头和侮辱,不要让她知道母亲的尸体被赤裸着扔进绿叉河,以野蛮地讽刺徒利家族的丧葬风俗。孩子,你的噩梦业已够多。 不,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可又能怎么办呢?他将斗篷包裹在她肩膀,发誓一辈子的守护,而这,和佛雷家族将狼头缝在罗柏·史塔克的尸体上,并为之戴起王冠一样,都只是个残酷的笑话。珊莎对此一清二楚。她看他的眼神,她在床上僵硬的身躯……夫妻团聚时,他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是谁,不敢忘记自己的长相。她也没忘。妻子依旧夜夜去神木林祈祷,提利昂不知她是否祷告他的死亡。她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依靠,在这个世上,每一位所爱过或信任过的人,统统进了坟墓。凛冬将至,史塔克家族自食其言。对兰尼斯特家族,如今真是炎炎盛夏,为何我却凄凉无比呢? 他穿好靴子,用狮头胸针系好斗篷,走出烛光摇曳的长廊。得以避开梅葛楼是婚姻为他带来的唯一好处。由于有了妻室仆从,父亲大人决定为他找个好居所,便把盖尔斯伯爵粗暴地赶出了厨堡顶层。这层楼的确宽敞,不仅有间大卧室和相搭配的书房,还有妻子专用的洗澡间和更衣室,以及供波德和珊莎的侍女们居住的小房间,就连波隆也住进楼梯旁有窗户的客房——嗯,那其实是箭孔,但好歹能透过光亮。城堡的大厨房就在院子对面,但提利昂觉得忍受一点气味和噪音远胜过和姐姐同住梅葛楼。离瑟曦越远,他就越开心。 经过房间时,他听见贝蕾娜的鼾声——雪伊经常为此抱怨,然而付出这点代价总还值得。此女由瓦里斯推荐,从前是蓝礼大人在君临的管家,颇经世事,深谙装聋作哑之道。 提利昂燃起一支蜡烛,走下仆人们用的楼梯。地板很坚实,只听见自己的脚步。他不断往下,下到地面,走入地底,来到一个有石拱顶的昏暗地窖。盘根错节的通道联系着红堡各处,厨堡自不例外。提利昂踱过一条长长的黑暗走道,推开尽头的门。 巨龙头骨和雪伊正等着他。“还以为大人把我忘了呢。”她的衣服挂在一颗和她同样高的黑牙齿上,女人自己一丝不挂坐在龙嘴里。这是贝勒里恩,还是瓦格哈尔?它们的头颅都同样庞大。 只消看着她,他便硬起来:“快出来吧。” “不要,”雪伊露出邪恶的笑容,“来嘛,大人,把我从龙嘴里营救出来。”当他蹒跚走近,她靠过身子,吹灭蜡烛。 “雪伊……”他伸手去够,她则巧妙地避开。 “来抓我哦,”她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大人小时候一定玩过处女与怪兽的游戏嘛。” “你说我是怪兽?” “我说我是处女啦,”脚步轻响,她闪到他身后,“来嘛,来机我。” 他抓了很久,最后才勉强成功,因此怀疑根本是她故意失手的。当她钻进他怀中,他已气喘吁吁、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绊上龙骨。但她在黑暗中将小乳房贴紧他的脸颊,坚硬的小乳头轻扫过他的嘴唇和鼻子上的伤疤,所有的疲惫和犹豫顿时一扫而空。提利昂将雪伊压在地板上。“我的巨人,” 他边插她,她边呢喃,“我的巨人来救我了。” 事后,他俩难分难解地倒在龙嘴里,他靠在她身体上,享受着女人清新的发香。“我们走吧,”最后提利昂勉强开口,“天快亮了,珊莎就要起床。” “您该喂她喝安眠酒,”雪伊建议,“坦妲伯爵夫人就这么对付洛丽丝。临睡前灌她满满一大杯,咱俩就算在她床上干,她也不清楚。”她嘻嘻笑道,“大人啊,哪天我们来试试嘛,好不好?”她搂住他肩膀,替他按摩。 “呀,您脖子硬得跟石头似的,什么事情不痛快啦?” 虽然伸手不见五指,提利昂仍用它们来计算。“多咧,我老婆、老姐、外甥、老爸、提利尔家。”他伸出另一只手,“瓦里斯、派席尔、小指头、多恩的红毒蛇。”只剩最后一根指头,“每天早上洗脸时看见的那张脸。” 她吻了他破损的鼻子:“这是张勇敢的脸庞,和蔼而欢快的脸庞,真希望我现在就能看见它。” 全世界的甜蜜天真都蕴涵在她曼妙的声调。天真?傻瓜,她是个妓女,对男人,她只懂得两腿间的那话儿。傻瓜,大傻瓜!“我宁愿看见你,”提利昂坐起来,“来吧,今天的事情多着呢,对你我都不容易。噢,不该把蜡烛吹掉的,乌七八黑,怎么找衣服呢?” 雪伊娇笑:“我们就裸着出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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