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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网上馆配会 发布时间:2020/9/11
教师节回忆杀,旧时光里的师生情谊:

《我的老师

又是一年教师节,而这一年却是无比特殊的一年。开年疫情便汹汹而来,于是寒假被无限延长,部分地区、年级的寒假甚至与暑假无缝对接。看似超豪华的假期套餐中却没人感到一丝轻松,对老师们来说尤甚。既要操心学生居家学习的效率,又要担忧疫情期间学生的身体状况。

如果说2020年是特殊的一年,那么民国时期便是一个更为特殊的时代:政局动荡、兵戈抢攘、物质匮乏……然而,在这样一个风雨飘摇的时代却孕育出无数学术渊博、风骨铮铮的学者名家。文化盛景的背后是一群无私无畏的老师在默默耕耘,他们用知识和品德滋养、指引着大时代中迷茫、青涩的少年们。今天,就让我们跟随《老照片》的镜头,看一看那段旧时光中的师生情谊。

西南联大时期,汪曾祺跟随沈从文学习写作。在他的记忆中,沈老师讲课谦抑、克制、诚恳,甚至带有几分天真。教学资料匮乏,沈老师就一个字一个字誊写在竹纸上,上课时再分发给学生。他但愿学生省点事,也不怕自己麻烦。这种 “手工业式”的教学方法朴素而笨拙,却一下下为学生们叩开了文学的大门。 

年轻时的沈从文与张兆和

创作到底能不能教?这是一个世界性的争议问题。汪曾祺划出重点:关键是什么样的人教。最终他给出的答案,便是沈从文。
传道授业是老师最原始的职业责任,也是师生关系的起点。正是老师们不同的性格特点和上课风格,为学生的成长与人生选择留下了深刻鲜明的印记。
得一良师不仅是学业之幸,更是人生之幸。1977年秋,国家决定恢复高考。此时陈翰笙正在东华门大街38号的小四合院里带着一群年轻人学英语,陈老鼓励班上只要符合条件的学生都要去报考。
 


陈翰笙在指导学生的英文作业

当学生在报考前表现出诸多顾虑的时候,陈老着急地直跺脚,说:“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会想到放弃?!是不是没钱买回去的火车票?要是的话,这钱我出了!”最后全体学生都报了名:20个人参加高考,结果18人都考上了,且多为重点大学。高考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倘若如果没有陈老的声声督促,他们险些与之失之交臂。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陈翰笙先生以义务教授英语的方式贡献社会,先后辅导过三百多人,分文不取。
少年时在卢冠六老师的鼓励下,钱理群开始体会到创作的喜悦,并暗中做起了“作家、学者梦”。然而一场政治风波中他却伤害了自己敬重的老师。这份愧疚终结了少年时代的单纯与快活。他不敢再见老师,甚至不敢提笔写一封悔过的信。再次相见时,卢老师已经双目失明,但凭着声音还是立刻“认”出了钱理群,并紧紧握住他的手。老师仿佛已经忘记了那段不愉快的过去,钱理群却一生难忘这双手传递出的温度。



年轻时的钱理群(左二)在北大

在温情叙事的层层包裹中,师生之间的相处似乎总是和谐有爱,而实际上小到淘气贪玩、漏写作业,大到原则问题的立场站位,师生关系中同样存在着矛盾,也会面临着冰点。当人步入老境开始涌动起怀旧的冲动时,回首曾经与老师发生的冲突与误解,会发现与老师和解,其实更是与青涩稚嫩的自己和解。以上故事均选自山东画报出版社“老照片温情系列”之《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延续了《老照片》系列丛书“定格历史,收藏记忆”的出版风格,收录有梅兰芳、钱穆、施蛰存、钱理群、汪曾祺、余光中、端木蕻良等学者大家为恩师所写的纪念文章。除了这些令人动容感怀的故事,我们还能从中窥探到民国大家不为人知的日常一面,比如:齐白石善于画虾画蟹,常年的观察使他也成了买虾买蟹、吃虾吃蟹的行家;长期独居的金岳霖养了一只大斗鸡做宠物,每每吃饭都要把它抱上饭桌;周辅成喜欢喝咖啡,但那时咖啡难寻就只得用麦乳精中那一点点可可来替代……
 

周辅成与学生在北大校园

在这本书中,那些文学巨匠、戏剧大师、哲学巨擘纷纷脱下冠冕,回到少年求学的质朴时光。虽然没有对大时代直白明显的表述,却将情怀揉碎了融合进字里行间,通过细细碎碎的文字展现出对“老师”这一永恒母题的深挚感情。


《诗经手绘图谱》带你一睹千年前花鸟鱼虫的风采:

《诗经手绘图谱·动物篇

《诗经手绘图谱·植物篇

提及《诗经》,你一定会不由自主地吟诵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相信在“熟读并背诵全文”的支配下,“参差荇菜,左右流之”这句你也不会陌生。但是“荇菜”是何物呢?这个问题大部分人可能就不甚明了了。今天就让我们一起走进《诗经》中的名物世界,来看看千年前古人眼中的草木虫鱼鸟兽究竟什么样子的。

孔子在《论语·阳货》中有言:“诗,多识鸟兽草木之名。”据统计,《诗经》中共出现草113种,木75种,鸟39种,兽67种,虫29种。与当时人生活密切相关的黍、麦、菽、稷等农作物,马、牛、羊、鸡、犬、豕等动物,杨、柳、桃、李、松、柏、桑等树木,诗中都多有咏诵。更重要的是,古人的草木情缘,是植物的志向,也是人的情绪。“赋比兴”手法的运用既将中国人含蓄内敛的情感表达方式表现得淋漓尽致,也为丰富多姿的草木虫鱼赋予了缠绵旖旎的情感色彩。比如:
“匏有苦叶,济有深涉”中,匏瓜承载了女子对心上人的思念之情。
“爰采唐矣?沬之乡矣”中,唐草象征了对美好爱情的憧憬。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中,鸡鸣晨催开始了一天简单美好的生活。
“鸱鸮鸱鸮,既取我子,无毁我室”,则是借鸱鸮写出了弱者的呼号。

值得期待的是,在今日推荐的《诗经手绘图谱》(动物卷、植物卷)这套书中,你既能欣赏到古人隽永优美的文字,也能直观地看到《诗经》所描绘的那些生机勃勃的自然万物。

前文曾提及《诗经》对动植物的详尽记载,但自西周至今两千多年的历史流传中,这些形象生动的草木虫鱼却一度陷于被遗忘的角落。因为《诗经》中文字读音和含义存在古今、地域上的差异,加之秦始皇焚书坑儒使得典籍失传,部分文献只得依靠口耳相传,所以《诗经》中名物的具体所指越来越模糊、混乱。

古人也曾对《诗经》名物进行过“抢救”,尤其是三国时期吴人陆玑在其所著《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中对《诗经》中175种动植物进行了记录与说明。然而仅有文字的记录总归不够生动形象,所以为了让人们获得更加直观的阅读感受,逐渐出现了附带有图像的书籍,但它们大多散见于各种文献,相继亡佚在历史烟尘中。
除清朝徐鼎《毛诗名物图说》之外,国内未再流传下有代表性的成果,反倒是日本人冈元凤所纂《毛诗品物图考》与细井徇所编《诗经名物图解》在经过二三百年岁月的洗礼之后,成为现在可寻得全本、影响深远的著作。


《毛诗品物图考》成作于18世纪,在清末光绪年间从日本引进后,成为包括鲁迅在内的许多中国孩童之读物。遗憾的是,这部作品的图像均为黑白线描,没有了色彩的辅助,在区分某些相似动植物的相近性状时显得欠缺。《诗经名物图解》则是由19世纪儒学家细井徇亲自审定画稿,并“加以着色,辨之色相”最终成稿的一部著作,因为其图像精美“令童蒙易辨识焉”,所以被多方引入国内出版诸多版本。
《诗经手绘图谱》便是以这两部著作为基础,分为“植物卷”和“动物卷”两册出版。并且各取两家之长,以冈元凤纂辑《毛诗品物图考》所出先后顺序为序,分为草、木、虫、鱼、鸟、兽等共七部分,又收入细井徇《诗经名物图解》所绘制相关动植物图片,对照铺陈,凡四百余幅图片,方便读者比照,以达到格物致知,多识草木虫鱼之名。



现在我们可以来回答“荇菜为何物”的问题了。在细井徇的笔下,荇菜是一种绿叶黄花的植物,图中两朵明艳艳的黄花随风招展,还有几颗花骨朵矮矮藏在水下,既暗合了“参差”之意,也展现出少女的明媚灵动。


又比如这只炸毛的鹊,它似乎是无家可归,孤零零站在崖边,瞪大眼睛盯着身下汹涌的浪潮拍打着石头。它在恨着什么?它在怨着什么?“维鹊有巢,维鸠居之”,是呀,可能它就是那个看着旧夫迎娶新人的弃妇,哀怨而凄厉。



然而古往今来,对于《诗经》名物的记录研究,或是以文为主,或是重图抑文,站在现代的角度来审视,无论偏重于图文任何一方,整部著作都宛如一个营养不良的孩子。《诗经手绘图谱》(植物卷、动物卷)则为我们弥补了这个遗憾,除了深刻的文字注解外,还有细腻生动的图象可以欣赏。精美的图象无疑是《诗经手绘图谱》(植物卷、动物卷)最具吸引力的地方,细腻的工笔画、色彩相宜的着墨、灵动的物种神态,令人梦回西周。



图画之外,本书的文字也颇为考究。主要参照了《毛诗品物图考》和《诗经名物图解》原刊文字,另外择其要者配以其现代名称、用途的总结,以及在《毛诗故训传》《毛诗正义》《诗集传》等经典古籍中的相应解说。
其次是《诗经》原文,本书所引原文,是以中华书局影印阮刻本《十三经注疏》为底本,并参考高亨《诗经今注》,程俊英、蒋建元《诗经注析》,周振甫《诗经译注》、王承略《毛诗品物图考》等著述。
最后是对诗文意象的注解,引领读者结合具体语境来理解动植物在诗句中所起到的作用。


此外,本书的装帧与设计也值得一提。封面分别采用青碧、杏黄与象牙白的搭配,色彩简洁文雅,布脊精装更添一分复古与精致。


《诗经》是诗歌的生命起点,也是农耕文明、生态文明的源头,万物都满载着古人的信仰和情感。虽然和《诗经》时代已相隔两千余年,但我们的天地间依旧布满了《诗经》的根脉和枝蔓。身在现代的我们,向往着古人与自然之间相依相生的密切联系,依旧想去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明艳娇俏,想去看“春日迟迟,卉木萋萋”的温情美好,而《诗经手绘图谱》告诉我们,这些都能够实现。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来赴这一场穿越两千年时光的名物盛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