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学术类图书,本书是西南大学学术研究集刊《诗学》的第八辑,全书分为“中国新诗研究所30周年纪念暨“中国现代诗学丛书”选萃、格律体新诗研究、抗战诗歌研究、中外诗歌关系研究、研究生论坛、音乐文学研究、诗评家专访、诗学序跋,具有较高学术价值。
吕进:四川成都人;重量有突出贡献专家;西南大学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诗学研究中心主任,西南大学校务会委员委员,西南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西南大学学位评定委员会副主席,西南大学社科联副主席;重庆市政府决策咨询专家委员会委员,重庆市现当代文学研究会会长,重庆市文联荣誉主席;世界诗歌黄金王冠获得者;全国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多届评委;主持两项国家项目;撰写或主编《新诗的创作与鉴赏》、《中国现代诗学》、《文化转型与中国新诗》、《20世纪重庆新诗发展史》、《四川百科全书》等29部(共71卷)。
熊辉(1976.10—),男,四川省邻水人,教授,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博士后,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翻译文学与中国现代诗学研究,兼事诗歌评论。系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中国闻一多研究会副会长,重庆市现当代文学研究会副秘书长。先后入选教育部“新世纪很好人才”,重庆市委宣传部“首批青年文化人才”,重庆市教委“重庆市高等学校青年骨干教师”,共青团重庆市委“青年文化新人”。已在《文学评论》《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文艺理论研究》等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80余篇,发表文学评论55篇,其中CSSCI期刊论文30多篇,独立出版学术专著4部;成果多次被《中国文学年鉴》、《中国社会科学文摘》、《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等转载。主持了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项目、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青年项目和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等13项课题;多次参加国际国内学术会议。给全日制研究生、本科生开设了《中外文学关系研究》《译介学》《徐志摩讲稿》《中国现代诗人及作品选讲》等课程。
卷首语
积淀并坚守一种诗学传统 吕进 熊辉
中国新诗研究所周年纪念暨“中国现代诗学丛书”选萃(主持人:向天渊)
论诗的文体可能 吕进
意境及其历史命运 陈本益
《诗刊》的诞生及面临的时代语境 蒋登科
“立象尽意”与“立言救言”
——为建构现代汉语诗学提供一份参考 向天渊
现代译诗对中国新诗文体观念的践行 熊辉
以诗集序跋为“事件核”的两级传播模式的建构 梁笑梅
论田间的《赶车传》兼及其版本问题 张传敏
被“压抑”的现代性 张立新
歌词的广场特征 童龙超
“历史意识”的变形记 余旸
文学制度与当代少数民族文学的繁荣 魏巍
格律体新诗研究(主持人:万龙生)
内容和形式的关系是中国新诗界必须面对的重大理论问题 丁鲁
论新旧体诗格律规范之异同 王端诚
格律体新诗和英语格律诗
——从穆旦一节诗谈起 黄杲炘
诗家有女初长成
——格律体新诗理论与实践并举的良性互动 晓曲
抗战诗歌研究(主持人:张传敏)
试论抗战诗歌的文体流变 熊辉
从《童话》到《集合》
——论绿原抗战时期的诗歌创作 张传敏
中外诗歌关系研究(主持人:熊辉)
吕进诗美世界中的俄罗斯面影 刘静 方宏蕾 陈剑雨
论北岛的诗歌翻译
——兼及当下文化语境中诗歌可译性的重构 徐臻7
传统与西方的融合:卞之琳诗歌镜类意象分析 李晓静
研究生论坛(主持人:梁笑梅)
情景交融与辛笛诗歌的意象建构 梁圣涛
逃离与回归:从“自我”到故乡 李超然
传播视域下的地震诗潮 陈烨
观照现实,习禅修心
——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 钱桂平
李立扬诗歌中的死亡形象 任绪军
音乐文学研究(主持人:童龙超)
光未然歌诗创作的抗战文化语境 张蕊
词人学者的歌词论
——毛翰《歌词创作学》评介 喻光明
《歌曲与性别:中国当代流行音乐研究》简评 彭萍
诗评家专访(主持人:吕进)
异域笙歌本土瑶曲
——熊辉教授访谈 马小凤 蒋一晨
诗学序跋(主持人:张立新)
心事浩茫
——序黄亚洲诗集《舍她不得》 吕进
梁平:三面手与双城记
——序《梁平诗歌研究》 吕进
追风的女子
——序新加坡女舒然《以诗为铭》 吕进
洁白的完美与遗忘
——澳大利亚女诗人西贝《静守百年》序 吕进
最后的吼声
——序韦晓东《以笔为枪——重读抗战诗篇》 吕进
多少话留在心上
——序《一捧黑土,两国情怀》 吕进
《诗学(2016第8辑)》:
被“压抑”的现代性
张立新
自20世界80年代中后期起,中国当代文学就有重返“日常生活”现场、从“神圣”到“世俗”、从“宏大”到“琐碎”的转向,尤其是随着90年代以来的社会转型,发展经济开始成为了社会生活的主旋律,反映在文学上,日益从表现政治的、历史的、文化的层面转向世俗生存层面,“日常生活”这一荒地被大面积勘探开采,文学全面走向了世俗化。
文学对世俗性和日常性的全面接受,成为当代文学的最大特点。世俗是一个很重要的文化概念,也是最容易被误读的。它之所以强大,就在于世俗是无数的生命个体纠结而成的整个日常生活世界,任何革命和变革,任何来自上层建筑的东西,最终都要作用于世俗这个层面。世俗文化也是最富有生命力的文化,它不高远,但却是体贴入微的。中国的文化哲学也是生命哲学,多感性,少理性。“中国文化及其审美的情理结构是以此世人生为根基、为极限”,“生活意义就在生活之中,就在自觉地享用这状似琐碎平凡却正是人生实在之中。”①然而,在文学艺术活动中,最广博丰富的现实生活世界,最能体现出文化品性的世俗文化却没有得到足够的认识和开掘。在通常的认知中,知识似乎天然地构成了文化这一概念的主旨,对文化的这一误读,就把无限生动丰富最富有生长性的文化内涵狭隘化、书本化、凝固化了。事实上,文化以其对日常生活世界极强的依附性和渗透力,是一个物质和精神的双向合成过程,任何一种文化都不是既定的外在于生活世界的观念性想象,只有在个人生存的意义上被感知,文化才能获取自身的生命力。20世纪80年代以来风靡一时的历史文化散文,发展到后来就有些凌空蹈虚了,面对书本和历史高谈阔论,却在活生生的现实人生面前失语。西部散文作家刘亮程说:“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最高等的教育是生存本身对他的教育”,然而,“除了书本,我们已越来越不懂得向生存本身,向自然万物学习,接近生存在我们这个时代变成了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人类的书籍泛滥到比自然界的树叶还要多了,真实的生存大地被书页层层掩藏。一代人从另一代人的书本文化上认识和感知生存,活生生的真实生活淹没了。思想变成一场又一场形成于高空而没落到地上的大风,只掀动云层,却吹不走大地上的一粒尘埃,能够翻透书本最终站在自己的土地上说话的人越来越少。更多的人一生活在一本或一大摞书本之上,就像养在瓷瓶中的花木,永远都不知道根在广阔深厚的土地中自由伸展的那种舒坦劲”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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