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这个角色诞生至今已有一百多年。对于全世界无数的福尔摩斯迷来说,他们丝毫不会怀疑福尔摩斯存在的真实性。自从阿瑟·柯南道尔1887年赋予福尔摩斯生命之后,这个身材瘦削、鹰钩鼻、头戴猎帽、肩披风衣、口衔烟斗的人就永远活在了人们的心中。福尔摩斯虽然是阿瑟·柯南道尔笔下塑造的人物,但能跨越时空、历久弥新,是因为他以最有趣、最引人的手法,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引起共鸣:人们都有探索黑暗与未知的好奇。也都有找出真相、伸张正义的向往,人们都希望具备超人智慧,能先知先觉地解决难题,也都希望在零乱纷扰的疑团中抽丝剥茧地理出逻辑。就在事实与想像里、在假设与证据间、在科学理论与小说创作下,人们心中都有福尔摩斯的影子!希望读者把福尔摩斯的冷静、智慧与勇气带进自己周围的世界。
阿瑟·柯南道尔(Arthur Conan Doyle.(1859-1930)出生在苏格兰爱丁堡的皮卡地普拉斯,父亲是政府的一位公务员。青少年时代他在教会学校上学,后于爱丁堡大学学医,1885年获得医学博士学位。1902年,因为就英国在南非战争的政策进行辩护而被封爵。
“这种精神也很好啊。”
“是的,但未免太过分了吧。后来他竟然在解剖室里用棍子抽打尸体,令人费解吧。”
“抽打尸体?”
“是啊,我亲眼看到的。他是为了证明人死后还会造成什么样的伤痕。”
“你不是说他不是学医的吗?”
“对呀。谁知道他在研究些什么?好了,咱们到了,他到底什么样,你自己判断吧。”他说着,我们下了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通过一个小旁门,到了一所大医院的侧楼底下。这个地方我很熟悉,我们登上白石台阶,穿过走廊,走廊的墙壁雪白,两旁有很多褐色小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很低的拱形过道,一直通向化验室。
化验室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屋子四面放着很多瓶子。几张桌子排列在中央,显得又矮又大,上边放着蒸馏器、试管和一些小小的煤气灯。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坐在比较远的桌子前,全神贯注地工作着。他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忽然他跳了起来,高兴地喊道:“我发现了!我终于发现了!”他手里拿着一只试管向我们跑来,“我发现了一种只能用血色蛋白质沉淀的试剂,别的都不行!”我觉得他简直比发现了金矿还高兴。
斯坦弗给我们互相介绍说:“这位是华生医生,这位是福尔摩斯先生。”“您好。”福尔摩斯热情地说,边说边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他的力气很大。
“我看得出,您去过阿富汗。”
“您怎么会知道?”我吃惊地问。
“这没什么。现在我们要谈谈血色蛋白质的问题。您没看出我这一发现的重要性吗?”我说:“我觉得从化学上说,很有思,不过实用性……”“怎么,难道您不知道这种试剂能在鉴别血液上万无一失吗?这是这几年来实用法医学上的最大发现了。请跟我来!”他急忙拉住我的衣服,拽到他工作的那张桌子前。“先弄点鲜血。”说着,他用一根长针刺破自己的手指,然后用吸管吸了一滴鲜血。“现在把这滴血与一升水混合,虽然它看起来与清水无异,但是我相信,咱们一定能得到一种特定的反应。”说完,他把几粒白色结晶放进容器,又往里面加了几滴透明的液体。一会儿,溶液出现了暗红色,一些棕色颗粒慢慢地沉淀到了底。“哈哈!怎么样?”他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拍着手。“看来这确实是一个非常精妙的实验。”我说。“太好了!妙极了!过去用愈创木液试验的方法和用显微镜检验血球的方法都不可取,如果血迹于了,显微镜就不起作用了。现在一切都解决了,无论新旧血迹,用这种新试剂都会起作用。假如这种试剂早些发现多好啊!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罪犯逍遥法外了。”
我喃喃地说:“确实是这样。”
“许多刑事案件的侦查就是困此而受到阻碍,查到嫌疑犯时发现他衣服上有褐色斑点。但这斑点究竟是什么留下的痕迹,令 许多专家感到棘手,就是因为没有可靠的检验方法。现在不用发愁了,因为有了夏洛克·福尔摩斯检验法。”
他说话时,两只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彩。边说边把一只手按在胸前,鞠了一躬,好像是对给他鼓掌的观众致谢似的。
我看到他高兴的样子很奇怪,说:“我向你表示祝贺。”
“去年在法兰克福发生过冯·比绍夫一案,要是当时有了这种试剂,他一定被绞死了。另外还有布莱特福的梅森、臭名远扬的 摩勒等等二十几个案件,用这种方法都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斯坦弗听后,哈哈大笑,说:“你好像犯罪案件的活字典,我看你可以创办一份报纸,名字就叫《警界新闻旧录报》。”
“嘿,读这样的报纸一定很有趣。”福尔摩斯一面说一面把一块橡皮膏贴在手指破的地方,“我不得不小心一点,因为我经常接触毒品,你看。”说着他伸出手给我看。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贴满了橡皮膏的手,这双手由于强酸的侵蚀,已经变了颜色。
“我们到这里来有点儿事情要跟你商量,”斯坦弗边说边坐在一个三脚高凳上,并且用脚给我也推过来一只凳子,接着他又说,“我这位朋友要找个住处,因为我听说你正想找个人跟你合住,所以我把他贪绍给你,不知怎么样?”
福尔摩斯听说我要跟他合住,好像很高兴,他说:“我在贝克街看中了一所公寓,我觉得对于咱俩挺合适。不过希望您不要讨厌烟草的味道。”
“我也经常抽‘船’牌烟的。”我说。
“那太好了。我常常在家做实验或带回一些化学药品,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的。”
“那么我还有什么别的缺点呢?有时我心情不好,好几天不说话,但别以为我生气了,慢慢的,我会自己好的。对了,您有什么缺点需要说明吗?两个人在同住以前,最好彼此了解一下对方的缺点。”
听到他这样说,我不禁觉得好笑,说:“我养了一只小虎头狗,我最怕吵闹,每天不一定什么时候起床,非常懒。而且当我身体恢复以后可能还有其他一些坏习惯,但目前为止就这些了。”
“您把拉小提琴也算在吵闹范围之内吗?”他急忙问。“那要看拉得好坏,如果拉得好,就像音乐一样动听,如果拉得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