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和中国国际问题研究基金会联合主办的“2010年国际形势研讨会”的重要成果之一,其中不乏国内著名学者和资深外交官对国际问题与中国外交的精辟论述。本书以论文集的形式编辑出版,共收入论文41篇,分为总论、国际格局演变与国际形势、中国和平发展环境的变化、中国外交与国际问题专论五个部分,每部分都有重头文章压阵,对“后危机时期国际格局演变与中国的和平发展环境”这一主题作了很好的阐释。《中国未解之迷:揭开不为人知的疑团》是编者精心遴选了二百多则未解之谜,所选事件涉及考古发现、历史悬案、从帝王后宫到文化名人、自然奇观、古代科技、文化民俗等领域,它们或是中国广袤大地上发生的震惊世界的神秘现象,或是淹没在历史长河中关系到文化进程的关键细节,再或者是历代传承的奇妙风俗,又或者是至今仍令人心悬一线的近代奇案,对于每个未解之谜,编者并未以一家之言取信于读者,而是在参考了大量文献资料、在考古发现的基础上,结合最新的研究成果,客观地将经过专家学者分析论证的多种观点一并提出,展示给读者,或引经据典,或独辟蹊径,或提供佐证,或点明主题,使读者既多了一个与大师们面对面交流的机会,又多了一条了解真相的途径。从而见微知著、去伪存真,努力揭示出谜团背后的真相。写作风格上,《中国未解之迷:揭开不为人知的疑团》力求通俗易懂、精准生动。将大量未知的事物与现象用深入浅出的语言完整表达出来,可读性强,符合不同层次读者的阅读需求。
可以说《中国未解之迷:揭开不为人知的疑团》集中了中国最富魅力的未解之谜,同时在某些方面折射出整个人类文明兴衰的发展过程。所以,《中国未解之迷:揭开不为人知的疑团》是广大读者的心灵读本,通过阅读该书,继而能激发我们身体的潜在能量,为解开那些未解之谜点亮一盏灯,因为思考让我们变得更强大,让我们的前途更光明!
中华五千年,先民们以惊人的力量创造出灿烂的文化。而我们在试图还原那些源远流长的文明时,却遭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困难,险象环生的奇闻轶事,就像历史长河中的星星,散布在岁月的角角落落,这包括历史、文化、科技、生物等诸多领域。这些领域均存在着大量不为人知的疑团,如蚩尤是不是外星人?商纣王并非暴君?秦始皇焚书坑儒的真相?金缕玉衣真的让肉体不腐烂吗?曹操生性多疑,死后真的设有七十二疑冢吗?武则天为何立无字碑?杨贵妃真的是藏身日本吗?同治皇帝死于梅毒?董鄂妃是谁……符文军等的《中国未解之谜》为你解答!
对方古老文明的发掘、探究、破解、诠解,不仅能够传承中华文明获取知识,还能够最大限度地扩展人们的想象空间,带给人们一窥真相的快感。
上世纪考古工作者意外在内蒙古狼山发现一些远古时代的岩画。其中有一幅画显示着两个桃子形状的东西,中间偏上方有两个圆形小洞,看起来有点像人的两只眼睛。不过,这张人脸没有鼻子和嘴巴。在这“脸”的上方和周围画着很多球状体。有人推测是星星,也有人说是飞行器。于是,人们干脆把它称为“天神图”。
另外,在韩乌拉山峰东边沟口的岩画上,也发现一些类似的人头像。有一幅人头长着一张方嘴,两只圆眼睛,脑袋上布满线状物。针对线状物,有人说是天线,有人说是头发,画中还清晰地刻着“大唐”两个字。为什么写这两个字呢?
无独有偶,考古工作者在宁夏贺兰山东麓也发现一些稀奇古怪的远古岩画。其中北侧的岩壁上画着一幅人像写意画。这幅画距离地面1.9米,画高20厘米,宽16厘米,头向西南,戴着一个大而圆的密封头盔,头盔中间有一个圆形孔洞。整个头部就像是现代戴着头盔的宇航员。问题是,古代不可能有宇宙飞船,古人也不可能看到今天的宇航员。那么,他们为什么能画出这样的画呢?
事实上,类似这样的岩画在世界范围内都有发现。欧美一些考古学家在撒哈拉沙漠就发现一些神秘的人头画像。这些画中的人戴着奇特的头盔,衣着臃肿。开始时考古学家们不知是什么意思,美国人造飞船上天,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撒哈拉沙漠岩画上人头上戴的奇特头盔正是现代宇航员的头盔!我们不禁要问,非洲的这些远古人类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艺术灵感呢?这是人物写真呢还是远古人类虚构出来的?如果真是人物写真的话,这些撒哈拉沙漠居民真的见到过天外来客吗?
我们都知道,古代交通不发达,世界许多地区都不约而同地留下了如此相似的图案。这些岩画真的是对天外来客的记忆吗?恐怕这个谜一时还无法解答。
仙字潭石刻
福建省华安县苦田村,坐落在汰溪的北岸。在蜿蜒的山脚下,汰溪之水形成一个较大的河湾。被人们称为“仙字”的古刻,就镌刻在汰溪旁这些赭红色的山岩上。这些仙字潭岩刻、岩画刻于临水的石壁上,人们以为“仙人题字”,故名由汰溪形成的河湾为“仙字潭”。整个岩画分布在长约30米,高约2.5米至5米的石壁上,以人面像、舞蹈以及其他人物活动为主,图像中还散布着各种符号。
华安岩刻的发现,引起人们的关注。此后,在福建境内发现12处“仙字”遗迹。考古学家、历史学家、民俗学家以及美术史研究专家纷纷云集此地,对这些奇怪且看不懂的“天书”进行破解。尤其是对于华安仙字潭刻石,到底是“仙人”的题字,还是先民的刻画,学术界中众说纷纭。
古文字学的学者根据古代的文献书籍记录作出推断。他们认为,那是吴部落的酋长在战胜了夷部落、越部落、番部落三个部落之后,为了记录功勋而作的岩刻;有人说,这些仙字潭上有象形字、大篆、苗文、闽文等历代的文字;有人认为,文字是台湾高山族最早的文字记载;还有人认为,那是蛮王和妻子以及被俘虏的敌部落酋长的写真像……举证的人都能够言之有理,并且常常旁征博引。于是,本来就充满着传奇色彩的仙字潭石刻,就更加神秘了。
然而,文物学者、考古学家、美术学家发出不同的声音。他们认为,仙字潭的石刻,不是字,而是画。并且这些画是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各种奇特的岩画中的一种。
岩画研究学家将仙字潭石刻中的图案,与广西花山岩画,及连云港将军崖上的岩画进行对比,指出在仙字潭石刻中有岩画成分。仙字潭石刻中,最突出的就是“舞人”。在大约有180平方米的变质岩的悬崖上,舞人几乎分布在每一处地方。其中,第一组中的舞人是最为热烈,整幅画面高0.8米、宽0.3米。画面上方的人物手臂,一只向上伸举、一只向下扬出,两腿呈弓步。
仙字潭石刻中的舞者形态各式各样:双臂上举;一臂上举,一臂卡腰;一臂折肘下垂;双臂下扬作蹲步……甚至有双手持棍棒的各种姿势的舞者。尤其令人注目的是,在舞蹈的行列中,还有不少兽面和无头的人体,以及众多的圆形的坑穴,有鲜明的祭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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