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传奇》以幽默恶搞的笔触,在苦涩的幽默中探讨人生的性与爱,生与死。在荒诞中追求完美、理想,在现实中经历荒诞,在荒诞中映射现实。人生的迷茫在一个真实与荒诞交织的世界中展现的淋漓尽致。作者继承浪漫文学大家——王小波的写作手法,在嬉笑怒骂中将现实的肮脏龌龊、理想的美好展现到了。是一部在文学上有野心的作品。
有周新驰式的无厘头恶搞,有王小波式的天马行空、荒诞不经,又有杜拉斯式的对性与爱的深度探讨,是极富文学野心的一部作品。
作者想象力极好,古文化底子深厚,复线式结构,文笔极富表现力。
现实与穿越交织,自由转换,中国当代文学中难得一见的精品。
《长安传奇》以幽默恶搞的笔触,在苦涩的幽默中探讨人生的性与爱,生与死。在荒诞中追求完美、理想,在现实中经历荒诞,在荒诞中映射现实。人生的迷茫在一个真实与荒诞交织的世界中展现的淋漓尽致。作者继承浪漫文学大家——王小波的写作手法,在嬉笑怒骂中将现实的肮脏龌龊、理想的美好展现到了极致。是一部在文学上有野心的作品。
《越活越迷茫》
说道我在写作中受到的影响,我想先从周星驰谈起。他是我们这一代人永远无法磨灭的经典,他是我心目中无可替代的电影大师。我年少的时候,对他的电影疯狂迷恋,言行举止之间也受他影响。少年懵懂无知,只觉得他好玩可笑,待年龄渐长,再去重温他那些经典的时候,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很多以前让人捧腹的镜头只会让人觉得悲从心来。——生活有时候远比无厘头和恶搞更荒诞,只不过空有一身严肃正经的外衣而已。我活在其中,有时觉得可笑,有时又觉得无奈,但有时也暗生悲凉。所以这可笑、这无奈、这悲凉,也是我第一部长篇《长安传奇》的主要调子。早些年,我热衷于读契诃夫的作品,最初的动机大概和看周星驰的电影一样,也是纯粹来源于这个作家的幽默感。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读契诃夫小说发了狂,经常课余时间站在老师的讲台上,振臂向台下的女同学们高呼:“去死吧,你们这群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是《约内奇》里的帕瓦为了讨主人欢心,振臂高呼时的搞笑台词。我每次喊完,都会被台下的女同学拉下桌子而后一顿拳打脚踢,当然我对这个被暴打的过程乐此不疲,虽然腿上胳膊上稍有淤青,但这个事情给我带来的乐子和这点痛苦相比,真的不算什么。后来,我上了大学再去翻读契诃夫的时候,感觉完全变了味,他的作品越读越苦涩,越读越迷茫。他所处的时代和我们这个时代大概也差不多,人人都在属于自己的那个套子里生活,庸俗无聊、得过且过,总觉得生活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又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劲。一切都陷入了死循环,没有人知道生活的道路究竟怎么走。因此,他晚年的时候,去俄罗斯苦役犯流放地萨哈林岛(中国所称库页岛)寻找答案,可是没有答案,他得到的大概就是:“俄罗斯这个巨大国家的病患处成为了他身体中的一部分”(村上春树语),回到莫斯科不久,他便死掉了。一个人会迷失,一个民族会迷失,一个国家也会迷失,在我们心灵无所傍依的时候,至少还有契科夫这个“人类痛苦的良心”陪伴着我们。而我们的中国作家却总是能够越活越澄明,越老越精明,基本上四十岁上下就能达到夫子“不惑”的境界,只按照正确的调子写作,对一个如此复杂而又繁冗的世界居然不感到丝毫困惑,没有任何疑问?对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没有答案,大概正如契诃夫所说:“作家只是提出问题的人,而非解决问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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