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狄姜在太平府南大街的尽头开了个药铺,不医人,只医鬼。她有两个伙计,一曰问药,二曰书香。药铺对面有家棺材铺,专门替人处理隐私债务,钟旭是棺材铺的掌柜,也是白云观第七十二代掌教,一个专司抓鬼的道士。人生信条是:有妖皆翦,无鬼不烹。
钟旭是钟馗转世,前世与狄姜情谊深厚,恩怨剪不断理还乱,狄姜是地藏王菩萨化身,要来度化钟旭。二人在这一世还有一个好朋友,系武王爷武瑞安,三人一起游历人间,帮助狄姜写了一部花神录,三人穿插在十二位花神故事中,感情日渐深厚,*终冰释前嫌。
十二位花神每一位都有自己的性格特点,但是共同的特点是心存善心,入了狄姜花神集之后可改变噩运,应了一句善有善报。
★《地藏十轮经》说,地藏菩萨无量劫以来便发心,要在秽恶世界度众生。越秽恶的世界越要去,越苦恼的众生越要度。并且还要到没有佛法存在的世界去,因为那里的众生苦难*多。
★太平府南大街的尽头有家医馆,妖不医人只医鬼。
★对面有家棺材铺,无名无匾,死人生意也做,活人生意也接。
★这里有天生带鬼目的公主;忠贞不渝的荡妇;诈尸的首富;当状元的男宠;和亲的侍女;被挚爱掏心挖骨的小姐……那些看似平凡的人,却有着不平凡的灵魂。那些表面在笑的人,可能心里正在淌血。
★一年春色摧残尽,再觅姚黄魏紫看。生命太短暂,来不及一一告别,他与长情争命数。
★火星小说蝉联女频榜首作品。一段无关风月,又看尽风月的故事。
序
蒙夏不弃,让我为花神录完结篇写序。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不知如何动笔,因我生活里确实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
《花神录》是我去年接下做到今年的书,从上下册至完结篇。画风从淡雅泼墨,到彼岸花开,像是陪我度过了一年那么长久。
然而这种长久,却让我生出几许甘之若饴和不舍。
我深知不舍一个故事,和不舍一个项目的区别。夏是说故事的人,我是她的看客,无关工作。
还好她还有《十夜记》,还有《无相书》。
我还可以在闲暇的午后,看到那个寡淡的菩萨狄姜。
文字如人,名家名作不敢如此笃论评价,但如我们信手写下几本故事,昼夜钩织光怪陆离的这类作者而言。笔下人物多半分裂于自身。或执着尖锐,或人淡如菊,或妖娆放纵,或明艳娇狡。
太多太多的或,太多太多个自己。
这不是一条好走的路,除了无限的分裂,无限的阅读,更多的,是无限的坚持。
花神录上下册加完结篇将近九十多万字,最终呈现在铅字上的只得六十万。这其中有出版社选题规划需要,也有字数限定需要,删减掉的三十万字都是心血,我会替她疼。
但是疼后,我很庆幸这本书可以面世。人生中的很多事情都要面对一些妥协,一些取舍,有舍自然有得。
就像我们舍掉了三十万,遇见了正在读这本书的你们。
初遇花神录时,我还在万千稿件和各种稿约中陀螺一般挣扎旋转。主编把文档发给我,我习惯性先扫三万字,暂时放置,做相应准备工作。
作为作者出身的责编,我在文字上的口味无疑是挑剔的,也很少有兴味完完全全被什么故事吸引。意想不到的是,那天晚上我会抱着它彻夜长读。
写书者好书,好书者爱书。爱书时油然而生一种兴奋,一种阔别已久,一种酣畅淋漓,一种久久回味。
合上书的最后一页,长叹一声。似满足,似怅然。
我读花神录就是这样,以至于第二天请了假,没起来床。【笑】
当然,我也自来不是什么勤快的人,不能全部归于花神,显得太不要脸。
跟花神录的作者柏夏第一次面基,是在海底捞的饭桌上。
长沙的雪并不多见,那天却下了很大一场。皑雪寒风和鸳鸯火锅更配了。
见面前她笑着问我:喜欢名媛风,还是贵妇风。
我说:都好。
一时落座,我初时还曾担心尴尬,不想。很难。
难在,一个爽朗大笑的女子,扎扎实实的为你夹肉。不是一片一片,不是几片几片,而是筷子张开,从一端捏到另一端,整坨涮到锅里,是我喜欢的吃法,很难不喜欢。
你说这是因为我喜欢吃?
不,因为我们两个都喜欢吃。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其实很微妙,有的人,你看一眼就知道不喜欢。有的人,也只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臭味相投。
我自然不会承认我们臭,但我们确实相投。
世间女子形形色色,千千万万,性格各有可爱,各有烂漫。
夏属钟灵一流,狡黠清透,像泉。
我有时会偷偷去找活在她身体里的狄姜,看着她偶尔糊涂,偶尔迷路,偶尔发誓减肥,中途又一脸老娘就是要吃肉,我愿意胖的无赖样乐不可支。
16年8月至17年7月,直至这本书上市,大概要在9月了吧,历时一年零一个月,我们都是跟同一个女人渡过的,今后,也希望你们和我一起跟她一直过下去。
花神录的故事仍未完待续,即便完结,还会有下一部,再下一部,再再下一部,只要你们说爱,我们便愿倾尽所有。
笔者的幸福很简单。
我用我的大半生写故事,你在底下叫一声好,我就能带着微笑将它讲完。
或者什么都不做,安静听我说书。
谢你们爱我们的荒唐言。
苏盎
2017年7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