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是一部短篇小说集,有历史题材、有现实题材、还有关注青少年健康成长的题材和反映陕西公路建设的题材。结构完整,叙述简洁,语言朴实、生动,特别是公路题材小说,实际是作者的亲身经历,看到了公路的变化,看到了经济的发展,看到了农民生活的改善,讴歌了创造这些变化和发展的幕后人民才是我们真正的英雄,歌颂了中国共产共党为民谋福、为民谋变的方针和政策,明确了中国共产党才是我们脱贫致富的带头人。这些小说均在刊物发表,充满了积极向上的正能量。
1995年的冬天,我生了场大病,突如其来的感冒,差一点儿要了我的命。医嘱必须静养。这期间,朋友送来了两本书:一本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另一本但丁的《神曲》。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我随意地翻开了它们。谁知文学的病毒,就这样悄悄上了我的身,犹如一只不起眼的桃核。
多年来,我一直对文学心怀梦想。在紧张繁忙的八小时后,喜欢一个人蜗居在房里,与自己对话,写自己的喜怒哀乐。夜阑梦断,听见时钟的脚步精确地从枕边嘀嗒走过,不禁黯然心惊。夜色浓稠,看不清文学之光离我是越来越近,还是相反。
这本小说集实际上是对自己业余追求成果的一种小结,像牛郎拾粪。集子中收录的作品,都是得到编辑和读者们青睐的部分,有的居然帮我获得了荣誉。
《铁链枪》是我的处女作。小说讲述了一个中学生被老师赶出教室、逃学在外的坎坷历程。故事从寻找一只丢失的玩具手枪开始,少年历尽劫波,最终用生命换回了心爱之物。多年后,我依然清晰地记得创作这篇小说的过程,那种酣畅淋漓的写作快感,至今难忘。然而十多年前的这次无心之作,竟使我阴差阳错地捧回了首届瀛湖文学奖的一等奖。站在领奖台上的那一刻,不由感慨万端,一面囿于流水落花,另一面却是因为文学的壮志未酬。
《僧兵》是我近期的作品。它不像读者看到的那样通俗和传奇,有一种对战争和历史思考的意味。小说的主人公是个出家人,当告别师父下山的时候,红尘的绳索一下将他紧紧攫住。作为特定的主人公,无疑要经历世间凡夫经而未经的故事,家仇国恨像毛发断而不绝。与其相对的宫本是一个狂热的军人,天皇赋予了他灵魂,最后却又交给了宗教。从这个层面来讲,宗教是否就能泯灭人类的仇恨与战火?这部作品后来获得了2014年度今古传奇优秀中篇小说奖。
《在路上》像一个水果拼盘,将六个小故事一一呈现给读者。其实,历史上很多人,对路有过精彩的表述,或者哲学的,或者艺术的,不一而足。我想说的不是精神层面的心路,而是雕刻在地球沟壑纵横之间的物质大道。应该承认,它们建设的过程是艰辛和不易的。我小说中的一个人物说:渡驴渡马即是佛。
集子中其他几部小说,也是在国家公开刊物上发表的作品:《危机》《砸墙》曾连续获得省市的文学奖;《林家染坊》《致富的童年》有对家族先贤祭奠的意味,这里不一一赘述。
佛讲,众生相。人生中与我们擦肩而过的,有多少一眼万年,又有多少对面千里?我不认识作品中的娘、小兰、霞和娴,也不认识小丰叔叔、老表、棋抑或淳空,但这些年,他们却一直陪伴在我的左右,有的居然从事着与我同样平凡而又伟大的事业。其实,他们都有自己的梦想与追求,不关我的事。他们好像对我的处事原则,嗤之以鼻。但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作者个人真实生活的影子在他们的身上跳跃,似真似幻。他们的音容笑貌,已融进我的呼吸之中。出这本书时,我担惊受怕,心怀忐忑,不知道它的命运如何,也不敢奢求,在市声如潮的世界里,读者对它有多高的评价。但我将自珍自爱,犹如母鸡护雏,因为它是我的孩子。
许多作家对于艺术的见解是一厢情愿的,这样往往会造成两种结果:或者在困境中悟道,或者继续摸索。有时候,问自己,除掉上班,你到底能干什么?一个声音回答:写。我懵懂半晌,最后点点头:这是对的。我固执地认为,只要努力,终有一天,别人会冲自己的后背指点:瞧,一个作家。这,是我的梦想。所以很多时候,我注定——在路上。
余祖军,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出生,湖北麻城人。大学期间开始写作,作品有《林家染坊》、《僧兵》、《铁链枪》、《危机》、《石头坠子》、《渡》、《黑痣》等,其作品曾获得各类文学奖,部分作品被改编为影视剧。现定居安康。
在路上
林家染坊
致富的童年
砸墙
危机
铁链枪
布谷鸟和金银花
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