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以自传体小说形式“致青春”的作品,同名电影即将拍摄。本书记录了生于八十年代少年的成长历程,为父权呵护管制,念贵族学校,开跑车,打群架,度过空虚苍白的“十九岁”,最终在看守别人的监狱中完成“自我救赎”,考上梦中的大学。
本书看点:叛逆青春 80后青年自我成长自我救赎小说。即将开拍同名电影。
《因,父之名》是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一本青春小说。少年“我”出生在贵阳一个温暖的家庭,妈妈热爱文艺,喜欢写诗,父亲经商,挣钱养家。中学的时候,“我”被送到广州读贵族学校,生活无忧,但学校的小社会以抽烟打架追女同学相互标榜,“我”心灵空虚,父亲心思用在挣钱上,生意越越大,对少年心思多有忽略,终致“我”失学。“我”重回贵阳,又在父亲强力安排下,去遵义当兵;“我”与这个体制不能合拍,生性不羁,在部队受到不公正处分,由文艺兵成了监狱看守,与犯人朝夕面对;在恶劣环境中“我”反思,成长,完成自我心灵救赎。复员之后,“我”决心要摆脱对父亲的依赖,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读书,考入北京的艺术院校,离开出生地,去一个父亲鞭长莫及的地方。如愿以偿,少年也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浪荡少年,“我”开始了80后青年扎根北京的奋斗生活。小说的结尾,“我”快要结婚之前,父亲在一次游泳的时候腿抽筋,颓丧地坐在椅子上,说“儿子,我老了,我希望我的事业有人继承,辛苦了一辈子,不想看着它荒废”。但“我”只是说“爸,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没有说完这句话,没有回应父亲的要求。“我”已经有了自己追求的方向,不会再为了父亲而改变。整本小说,无论哪个章节,不管父亲在不在场,但是父亲的气场都弥漫在这里,影响着“我”的行为方式,影响着“我”整个青春期的成长。父爱如山,但也沉重如山,正如作者在小说的《序言》中写道:“昨天的一幕幕就像是一幅幅电影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而这些画面的背后都离不开一个导演,那就是父亲。人生如戏,在父亲导演的戏中我只能是故事里的角色任由摆布,衡量剧中角色的好坏表现,标准永远在导演手中。”小说中“我”的这些人生经历,也正是很多城市80后青年的人生经历缩影。中国的八十年代,改革开放,下海经商,打拼挣钱,天地似乎一下子开阔了,父母们给予子女物质丰裕的同时,却也疏忽了他们的心灵成长。贵族学校并没有带来贵族教育,肥沃的土地不长禾苗就长,小说中写到的“我”、仔、小林、于丽娜、高佬等等这些被父母送到贵族学校读书的少年们,心灵或多或少地滋长杂,抽烟,飙车,偷了东西再放回去,假装有病,他们以自以为是的方式在同学中刷存在感,证明自己特立独行。这些少年,长大后去了哪里?他们的青春谁主?姜文曾经导演过一部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应该算是60后的成长记录吧,那个年代的父母们忙着斗私批修,大炼钢铁什么的,也一样无暇顾及成长期的子女们,任凭他们自我生存自我修复,一个大院里的孩子结成帮派,逃课,打架,抽烟,混街,他们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拥有着属于自己的“阳光灿烂的日子”。60后的青春记忆和80后的青春记忆,多有重合,像是前传,像是续集,像是外篇,历史总会在某个拐角处显示惊人相似的一幕。本书作者李京怡在小说的《序言》中说:“我们这代人经历了很多世事变化:黑白电视到彩色电视,搓衣板到洗衣机,拍洋画到看漫画,打弹子到打台球和高科技产物的电子游戏机不必说,别人也能看到这些物件烙印在我们这代人身上的气息。”这样一部反思青春叛逆期的小说,也是80后青年回望来路,回望成长路程的作品。作者说:“三十岁之后我忽然明白,世界本无好坏之分,只有准确与否。每个人都有权力去导演自己的人生戏!我希望我的孩子去完成他们的故事,解放天性,自导自演。因为现在的我,也是父亲。”
李京怡,生于80年代,贵阳人。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音乐剧系,参与文学、音乐、影视等领域多种工作。录制过单曲《凤凰》,出演过多部电影和电视剧。现定居北京,从事文学、影视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