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羲之书圣教序》,全称《唐怀仁集晋右军将军王羲之书圣教序》,由唐代弘福寺沙门怀仁从唐内府所藏王羲之墨迹中集字成篇,自贞观二十二年(六四八)至咸亨三年(六七二),历时二十五年才完成。
《圣教序》书法,笔画纤削,风神天矫,位置天然,章法秩理,真有烟霏露结之态。可惜此碑于北宋以后断裂,残损颇多。据明代董其昌称:“宋前拓本‘纷攘’何以‘出’五字不损。”又清代王澍《虚舟题跋》称“21山东新城王氏藏有唐拓朱砂本。”然而这些善拓均已不复得见。一九七二年于该碑底座中发现一整幅北宋拓片,虽仍有残缺,但确为世间珍品,是至今可见的拓本。今据善本放大,使之清晰;考证史料,以王羲之的行书弥补残缺,使之完整;旁注楷书,使之实用。
《王羲之书圣教序》,全称《唐怀仁集晋右军将军王羲之书圣教序》,由唐代弘福寺沙门怀仁从唐内府所藏王羲之墨迹中集字成篇,自贞观二十二年(六四八)至咸亨三年(六七二),历时二十五年才完成。
贞观十九年一六四五一时,唐玄奘(三藏)奉太宗李世民之命在弘福寺翻译梵本经文,三年后,太宗亲自为之撰写《三藏圣教序》;翌年,皇太子李治(后为高宗)为之作《述圣记》此序和记,以及《答玄奘谢御制三藏序敕》《答玄奘谢启书》和玄奘所译《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共为五篇,同刻于石。该碑高三点二米,宽一点四米,行书三十行,行八十三至八十八字不等。碑石原在陕西长安弘福寺,今在西安碑林。“书圣”王羲之的书法在我国书法史上占有崇高的地位,对后世的书法影响极大;但他的墨迹在明、清之际已一无所存,少数唐人钩摹、响拓本及宋代原刻拓本均已难得,而辗转翻刻者多失其真。但此碑集字却是直接由羲之墨迹摹出,且原刻碑石尚在,善拓犹存。《圣教序》是至今保留王字最多的碑文,虽然物换星移,王帖多有散佚,但许多王体行书却赖此碑得以流传,所以,它是研究王羲之书法的重要资料,历来为书家所重视。
宋代黄伯思称:“今观碑中字与右军遗帖所有者微微克肖。然远世翰林侍书辈多学此碑,学弗能至,了无高韵,因自目其书为“院体”。由吴通微昆弟已有斯目,故今士大夫玩此者少。然学弗能至者自俗耳,碑中字未尝俗也。“明代王世贞称”“《圣教》书法,为百代楷模。”清代刘熙载道:“黄长睿(伯思)谓碑中字与右军遗帖所有者纤微克肖。今遗帖之是非难辨,转以此证遗帖可矣。”他认为此碑是考证王帖真伪的依据。
《圣教序》书法,笔画纤削,风神天矫,位置天然,章法秩理,真有烟霏露结之态。可惜此碑于北宋以后断裂,残损颇多。据明代董其昌称:“宋前拓本‘纷攘’何以‘出’五字不损。”又清代王澍《虚舟题跋》称“21山东新城王氏藏有唐拓朱砂本。”然而这些善拓均已不复得见。一九七二年于该碑底座中发现一整幅北宋拓片,虽仍有残缺,但确为世间珍品,是至今可见的最佳拓本。今据善本放大,使之清晰;考证史料,以王羲之的行书弥补残缺,使之完整;旁注楷书,使之实用。
考订补正是以原碑之字为准。有史料与碑文不侔者,皆依原碑。如史料为:“昔者分形分迹之时,言未驰而成化;当常现常隐之世,民仰德而知遵”,考查西安碑林的集王《圣教序》原碑和大雁塔的褚遂良书《圣教序》原碑,皆无“隐”字,故“无缺字放大本”一如刻石。有古人与今人对缺文考订不同者,皆以能目击全碑或未残拓片者的记载为依据。如“八月三日内口”之缺字,今人据碑上残迹及文义疑作“典”,而明代董其昌称宋前拓本为“出”,清人王澍又称当时新城王氏尚存有唐拓全本,故今按董文补之。残缺字的补正,皆依据书法家杨韵九先生的考证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