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骨朵摩多星球的冻小蓝有预言能力,左脑和右脑的方向和大家相反,在人群中总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带着母星球的任务来到地球,成为一名留学生,□终却既不能适应地球,也不能融入母星球,只能在漂流教室进行过度。但是,幸好她还有一个来自地球的好朋友。
星座是男孩女孩世界中的一个永恒的话题。每个人的个性、处事方法、所交的朋友都和星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像辫子姐姐说的——
有时候我会不知道自己是谁。有时候我会对自己不知所措。
我确信身体里有古怪神秘的一部分,它们让我意想不到,它们让我惊喜连连,它们让我措手不及,它们让我特立独行。
我很想找到一条小路,通向这未知神秘的部分。
星座会是一种路标吧。
十几岁的孩子正处于一个自我意识的飞跃期,他们看似逆反,实际是因为有很多外在的评价和他们对自我的认知不一样,是矛盾的,所以他们会感到困扰,会很想解答这些问题。而星座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思路和出口。
比如,有一个男孩,他觉得自己处事不够果断,害怕做选择,他很苦恼,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觉得自己不够好……但是如果他看了辫子姐姐的书,知道自己是天秤座,而天秤座的人喜欢追求完美,所以才会有选择困难的问题。他会明白,并不是自己不够好,所有的人都是不完美的,都会有很多面,每个人要做的就是接纳自己,做更好的自己。那这个天秤座的男孩,他会从辫子姐姐的书中找到一个出口,甚至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给他带来至关重要的成长领悟。
比如,还有一个女孩,她很苦恼于自己的朋友为什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为什么一丁点儿小事也会纠结半天,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和自己的朋友相处了……但是如果她看了辫子姐姐的书,就会知道,像她朋友这样的双鱼座,天生就喜欢多愁善感想很多;会知道双鱼座的人都很善良,也会是忠诚的朋友。和双鱼座的人相处就要学会包容,学会多沟通。所以,从《辫子姐姐星座心语》中,不仅可以了解自己,还能了解朋友、父母、兄弟姐妹……
双鱼座的敏感、天蝎座的孤独、白羊座的暴脾气……每一星座都有自己独特的密码。相信辫子姐姐这1□本关于星座的精彩故事会带着孩子找到这个密码,给他们的诸多疑虑一个解答,让他们释然,让他们更好地和自己,和家人,和朋友相处。
郁雨君,儿童文学作家,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人称“辫子姐姐”,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主要创作特点是散文女生,小说男生,理论与评论写作在在儿童文学界亦有一定影响。出版小说、散文书籍《女生对话》、《小桔屋-女孩子一个人的快乐》等18本。已在《中国图书商报》《文艺报》《新民晚报》及《儿童文学》、《少年文艺》、《中国儿童文学》、《男生女生》等多家报刊发表小说、散文、文学论文、书评,人物专访、童话等100余万字。
辫子姐姐星座寄语
每个人来自不同星球
摩羯座A面
我愿做地球少女
摩羯座B面
如果小果冻
辫子爱摩羯
星座密语
写下你的星座故事
《辫子姐姐星座心语:我愿做地球少女》:
No.1小农夫and小农妇小学一年级的暑假,有天吃过晚饭,我和邻居家的小姐姐兜兜下楼乘凉,看到路边有一株绿色的小苗苗,我立马激动地扑过去:“小树苗!”兜兜姐姐鼻子哼哼:“哎哟哟,这是底楼奶奶择菜时扔出来的米苋好吗?”我不服气,直接张开我的小□爪当小钉耙,在花坛里划拉开一点泥土,刨出一个小坑,端端正正把那棵小树苗放进去,可小树苗软绵绵的,怎么也站不直。
“方雨猎,米苋就是米苋!”兜兜点点我的脑袋,鼻子里哼哼着扬长而去。
我一个人扶着小树苗,好孤独,心里也好没底。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脆而凉。
我扭过脑袋,一个留着妹妹头的小姑娘,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套着条灰扑扑的连衣裙,一边吃雪糕,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觉得她和其他小姑娘不一样,不一样在哪里呢?看来看去,原来她从头到脚没有一个蝴蝶结、一朵小花朵、一点粉红色,就是一大片灰扑扑的深色。
而且,她的眼睛也好深喔,我稍微一注视,眼前顿时冒出一排紫色的小星星……我垂下眼皮,发动起鼻子的作用,很快闻出了雪糕是薄荷味的。更帅的是,这个小姑娘吃法是左右开弓,左右手各拿一根,脖子转来转去地舔,声音又干脆又响亮!小姑娘快速解决掉两根雪糕,叼着两根光秃秃的雪糕棍,看着我,很酷的样子。突然,她“呸”一声,一根雪糕棍应声而落,落到趴在小小泥坑边上的小树苗旁。
她蹲到我旁边,把我的手扒拉开,用两根雪糕棍一左一右夹住小树苗,接着毫不犹豫拉开她的小辫子,拉下一个漂亮的发圈,绕几圈绑住了小树苗。
奇迹出现啦,一株小树苗,成功地站立在那里!我对着终于骄傲地站立在那儿的小树苗宣布:“你一定要变成高高的大树,让方雨猎和……嗯,你叫什么名字?”“呃,冻小蓝。”她嘴巴里冒着丝丝凉气。
“嗯,让方雨猎和冻小蓝以后到树下来乘凉!”第二天,我发现花坛里的那棵小树苗风干了。“果然是米苋呵。”我小小叹了口气,把它埋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个香芋紫色的发圈拿下来,绕在手指上,心里小小的灰灰的伤心竟然突然消失了。
我手指套着发圈,在那里转啊转啊转,不知转了多少圈,冻小蓝慢吞吞地出现了,身上依旧套着袍子一样的灰色裙子。我有种感觉,好像她不是自己走过来的,而是被我转圈圈转出来的!她带了一个玉米棒,一点不费力,一掰两段,一大段一小段,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小的一段给了我。
我横着啃玉米,特像在吹口琴,冻小蓝竖着啃玉米,特像在吹长笛。
我们一边啃着玉米,一边随意地聊着天。冻小蓝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别的小姑娘,她们的声音好像都还带着奶香味道,嗲嗲的、亮亮的,冻小蓝的声音却是嗡嗡的,很轻也很沉。
冻小蓝慢慢剥下几粒玉米,蹲下去,一眨眼就用昨天丢在那里的雪糕棍扒拉起土来。
这是要干啥呢?莫非,她要种玉米?这个主意太棒了!我赶紧蹲到她身边,扒拉出另一根雪糕棍,和她一起挖呀挖呀挖,我数了下,我们一共种下二十粒玉米,全是从冻小蓝嘴巴里省出来的。
我和她你一言我一语,想入非非,幻想这里变成玉米林,每棵玉米秆都结满玉米棒子,我们一起掰都掰不完的玉米棒子,吃哇吃,吃得肚子滚圆……哇,一个膀大腰圆的小农妇,一个膘肥体壮的小农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