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元艺术手法和扎根于民问的想象力重塑经典,壮族阿妈追寻梦想的冒险之旅!
有一位壮族阿妈叫妲布,她与儿子勒惹相依为命。山里的日子穷苦,妲布没日没夜地织壮锦,渴望为自己织出一幅世界上美丽的壮锦。整整三年,她终于把想象中的美丽村庄织出来了。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壮锦被卷走了!妲布和勒惹决定踏上寻找壮锦之旅……
适读人群 :3-6岁 ★经典民间故事“一幅壮锦”的全新演绎,创造有东方奇幻色彩的独特世界;
★壮族阿妈寻找美和梦想村庄的冒险之旅,用双手织出理想的生活;
★现实与幻想交融,构建圩市、火山和冰海奇境,亦真亦幻的石马、火精灵、冰怪“神兽变形”,给孩子带来奇幻想象力盛宴。
★著名阅读推广人林文宝、袁晓峰、王林,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画书评论者余治莹,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自然体验培训师刘晟源联袂推荐
关于时间
在旭爽改编所参考的《一幅壮锦》的原型故事中,壮锦上织就的美丽村庄的灵感从圩市上来。我想把妲布想象的美丽村庄称作桃源乡,它不只是一位壮族老太太的美好想象,也代指人类共同的美好想象。妲布赶圩时途经一家画店,看到一幅美丽的画,惊鸿一瞥,觉得这画里的村庄太好看了,于是卖掉自己的活计,把所得全用来买这幅画。这画提示并强调了妲布心中桃源乡的原型,令她在观看过程中津津有味,如数家珍。然后发生了什么呢?妲布开始用五彩线和织机“临摹”这画。有了这画,看了这画还不够,还要一针一线摹下来,一针一线长花草,一针一线起亭阁村舍,一针一线从现实径入桃源乡。东西方民间故事中多的是这样入迷的小径,比方画笔,比方葫芦,比方梦,比方《一幅壮锦》类型故事中的针和线。如果说葫芦和梦如同仙人洞,更强调瞬间空间置换,进入异空间的甬道短小到可忽略不计,那么针线似乎是时间性的、甬道感更强的存在。旭爽版本的《神奇的壮锦》中,妲布不仅以针线构拟周游了整个桃源乡,更是从圩场开始,跨过火山,越过冰海,进而抵达心之所向的完整旅程。
关于桃源乡
我们是不是也忘了问,原型故事中圩场画店里那幅叫妲布入迷的画的原型是什么?画师所摹写的对象是实景还是前人的摹写?这样的心乡摹写如果往前推究竟延续了多少代?不同技艺操持者对摹本的代代摹写必然不会一板一眼,技艺本身的特性以及摹写者强烈的个体意志会使这种摹写更接近转译吧。也就是说,真正激荡每一个路过画店的“妲布”心神的可能并非具体而微的视觉再现,而是某种对美好生活方式的共同想象。这种想象的图景可以因为生活经验的地域及时代属性造成繁杂的个体样本差异,但基于人类机能对“适宜”状态的核心追求是大概率趋同的,也就是说当妲布们津津有味地进行画面阅读时感受到的桃源乡被满怀兴味地转译到壮锦(或者其他任何一种材质)上时,究竟最终会长成什么样子。是“那富饶美丽的土地,到处都是金山银河,那海海漫漫的畜群,估计三年也数不清”(《英雄格斯尔汗》)?是“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桃花源记》)?是“气球升空必有新法,能行欲至之方向。电气迅速显其能力,可代用汽之舟车。行星之上有人物,或能往来”(《楝园杂著》)?甚至是每年只在内华达州黑石沙漠存在八天的火人节?那些遍布人心的桃源乡之所以“不足为外人道”,也正在于其只能神会的特质。而吊诡地忍不住一再被转写比喻以不同的样貌示人,我以为正如同武陵人的“处处志之”。没有一种想象是孤独的,总有一“志”可以如同圩场上那幅画般牵引着妲布们归乡,那个不可说、说即不实的地方。
关于那些神仙
作为这世上的又一个妲布,我不可避免地从“旭爽妲布”以文字织就的经纬间窥见了桃核。那些神仙精怪是我路过的自己,他们的样子可能来自傩,来自《山海经》,来自百物语,来自所有我见过并心有戚戚的东西。他们也未必是本来的他们,只是经过我的他们,所以我似乎不用介绍他们的源头了。就像阅读《神奇的壮锦》的你,路过他们的时候如果觉得似曾相识,那么作为独有的自己重新认识他们,命名他们就可以。我只是茫茫人海里又一个徒劳的“志”者。
刘旭爽,毕业于伦敦大学语言学系和浙江师范大学历史系。做过几年翻译和记者,自2015年开始专事儿童文学。痴迷逝去的和天真的东西,觉得创作童书是莫大的幸福。已出版《找金鸡》《小米的四时奇遇》等作品。
李清月,笔名九个妖,别名九九。童书插画家,出版过多种图画书,主要作品有《吃黑夜的大象》《蹦蹦跳的绿汽车》《小面人》《找金鸡》等,但九九觉得这些图书都不算自己非常得意的作品,她喜欢做手工,非常热衷的是制作各种奇特的机关人和小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