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系统分析了精神成长的四个阶段,即打开、混乱、疗愈、行思。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遇到困难和挑战, 也许我们曾把这些经历当作失败的记录和人生的经验, 但本书带给我们的精神力量可以让这些困难、挑战和失败的经验变成我们蜕变和成长的跳板, 让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把痛苦变成平和, 把恐惧变成友爱, 把茫然变成欢喜。本书将带领你从精神层面深入理解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 进而把痛苦变成自我疗愈的一部分。
本书分析了精神成长的四个阶段。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遇到困难和挑战,也许你曾把这些经历当作失败的记录和人生的经验,但本书带给你的精神力量可以让它们变成你蜕变和成长的跳板。人类的意识一直在进步,因此,精神教师和引领者正努力帮助人们建立一个可理解、可管控的思维体系,使人们可以作为灵魂存贮的肉身更好地生活在地球上。每个人都有一个在精神层面不断进步的灵魂,每个人都有能力把痛苦变成平和,把恐惧变成友爱,把茫然变成欢喜。本书将带领你从精神层面深入理解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进而把痛苦变成自我疗愈的一部分。
本书是你疗愈的工具。书中的思索、静坐、冥想、疗愈指导和每章后的问题可以帮助你实现自我疗愈。当你有机会把本书讨论的四个阶段与你自身的经历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意识到你的经历并不独特。在你探索自身四个阶段的过程中,我会与你相随,在每一章结尾向你提出指导和问题,其中的每一步你都可以和家人、朋友、同事们分享。
我也鼓励你和其他的读者成立读书俱乐部,一起讨论与本书理论相关联的亲身经历。在我们成长的旅途中,如果能够和其他同行的伙伴建立更好的沟通或共鸣,心灵的疗愈就会自然而然地发生。心灵升华对读者是一个巨大的震撼,在这个过程中,一个良好的支持系统必不可少。读书俱乐部就是一个支持系统,但并不是每一个参与者或领导者都有能力管理和支持这种深刻的心灵历程。所以,如果需要,读者可以登录直觉研究学院的网站(www.schoolofintuitivestudies.com),了解更多的资料,选择适合自己的课程,以便得到更多的指导与支持。除了书中的指导意见,你可以从网站里得到更多的相关信息,也可以从那里得到读书俱乐部的信息。
温蒂·德·罗萨(Wendy De Rosa)是美国著名作家、演说家、教师和国际直觉能量疗愈师,美国直觉研究学院(School of Intuitive Studies)直觉治疗师培训及认证的创始人,为Mind Valley 的Soulvana频道开展项目,并在The Shift Network担任主讲教授,是畅销书《反弹:在变化的时代中茁壮成长》的特约作者之一。其他著作有《通过查克拉实现精神愈:一本自我疗愈的指示书》《慧着:如何顺理能量,定义边界,并固化你的直觉》。
导引 什么是精神觉醒的四个阶段
第一部分 心灵觉醒的准备
第1章 我的历程
第2章 灵魂的追求
第3章 美好的心
第二部分 精神觉醒的四个阶段
第4章 打开
第5章 混乱
第6章 疗愈
第7章 行思
最后的话
关于作者
《拓展你的心精神觉醒的四个阶段》:
我父母有八个孩子,我是第二个,也是最大的女孩。我父母是意大利天主教徒,家里似乎总是充满了喧嚣。作为一个小姑娘,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父母会要八个孩子。每次当我问妈妈,她总是回答说:“那我把谁送回去呢?”我的弟弟妹妹们年龄差别不大,年龄都是相差一两岁。作为家里最大的女孩,我很小的时候就要照顾弟弟妹妹,分担母亲的责任。我的很多同龄人,直到他们长大成人、结婚生子之后才有类似的经历。我几乎可以专门写一本关于德·罗萨家族的书,但那有点跑题了。可以说,我照顾或帮助别人的技能在我年龄很小的时候就得到了锻炼。
我是个敏感而果决的孩子。我经常做的事是照顾好家里每个人的情绪,然后一个人去承受焦虑和煎熬,而从来没有得到过应有的关怀、关注或者个人空间。我经常会找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让思绪和想象在内心遨游。创作乐曲陪伴我走过这段历程,音乐是我暂时忘却那个过于感情化的家庭和处理自己情感的渠道。学习吉他一开始就不顺利,最终钢琴成为我的选择。尽管我在家里是照顾别人的角色,但我很固执,有时甚至有些叛逆,所以基于本能,我能够不让家庭的影响阻碍我前行。在10岁至17岁之间,每天下午我都会坐在钢琴边进入忘我的境界,让音乐给我带来安宁。我会自己作曲或者弹奏任何我听到的音乐。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种音乐带我逃离现实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天堂一般美好。那个时候,如果没有音乐,我真的没有办法承受那些烦琐、痛苦和压力。
我耗费大量时间唱歌、演奏或者去参加戏剧演出,那时的我百分之百确定音乐是我未来的道路。坦率地讲,我的驱动力在很大的程度上就是想逃离生活喧嚣琐碎的折磨。作为一个明知内心受伤但却有承受力的未成年人,我看得到我的问题,但却没有勇气去改变现实以获得理解和支持。与其试图让他人听到我的声音,理解我的感受,似乎表面上保持甜蜜和尊重更让我有安全感。
作为大家庭中年龄最大的女孩,我承担起很多照顾弟弟妹妹们的责任。我好像没有经过童年就长大了。我学会了在很小的年纪去照顾他人,7岁时我学会了换尿布,12岁时我开始为邻居们照顾孩子,14岁时我已经给21个家庭照顾过孩子,有时候我甚至还要帮妹妹们找到照顾其他孩子的工作。我最大的问题是自己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长大,我的成长环境就是这样——大家庭,来自每个人的各式各样的情绪、语言、声音、事件……个体之间没有明确的边界线,缺乏独立的物理空间和情感空间,同时我还要过度负责任——来承担和照顾一切。
有很多年,我都在忽视自己的情感需要,总是优先考虑、包容他人的情绪。我的身体和感情容纳最后都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尽管我运动很多,饮食规律,身体健康,但却有点胖。唯一的解释是,那些额外的体重是我吸收了太多的情感重量,它们其实是一种精神压力的物理展示。我变得越来越敏感,直到我不能忍受交通阻塞、噪音、过多的人、喧闹的音乐和有暴力的电影。虽然音乐是我舒缓情绪的渠道,但在高中的最后两年我已经很少弹奏了,因为我已不堪重负。
1993年,我离开康涅狄格,去波士顿上大学时没有把钢琴带去。我会去合唱团唱歌,但没有了宣泄情感的乐器。我时常会感到焦虑,而自己却不自知。在那儿两年时间,我再也承受不住了,我的身体仿佛要被那些庞杂给撑破。其实,那时的我正站在心灵打开的门口,试图打破束缚和蒙住我心灵的重重障碍。崩溃是一种突破口。当然,这是我现在的描述,在那时我只感到惊恐无助。
我垮掉了。直到有一天我感到天旋地转,不能呼吸。我被带去看学校的精神科医生,她毫不犹豫地给我开了抗抑郁的药物。在混沌的状态下我服用了两个星期的抗抑郁药,几天后,我逐渐清醒,感到医生在没有明确了解我的问题的情况下就让我服用药物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需要的其实不是药物,我需要的是可以向人倾诉,我需要找到一个地方,甩掉那些强加到我身上的负担,我需要痛哭一场,需要别人听到我的声音,需要别人感知我的需要。我只有19岁,我那时候认为,这样的崩溃只应该发生在那些在股票市场输掉所有的50多岁的人那里,它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到底怎么了?我应该怎么办?我停止服药,开始考虑是否要退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