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课外阅读天天读经典第三辑(套装共5册)
定 价:152 元
《格林童话》
《昆虫记》
《海底两万里》
《爱的教育》
《童年》
高尔基(1868—1936),原名阿列克赛·马克西姆维奇·彼什科夫,苏联著名作家,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被列宁称为“无产阶级艺术杰出的代表”。他出身贫寒,3岁丧父,11岁起开始独立谋生,贫民窟和码头是他人生中宝贵的课堂。24岁开始发表小说,30多岁就成为闻名全欧洲的大作家,其代表作自传体三部曲——《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生动展现了19世纪俄国俄国底层人民的艰难生活,被誉为那个时代的艺术性史册。
儒勒·凡尔纳(1828—1905),法国著名小说家、博物学家。1863年出版部小说《气球上的五星期》,获得巨大成功,从此一发不可收。儒勒·凡尔纳一生共出版了六十六部长篇小说,其中有影响的作品是“海洋三部曲”:《海底两万里》《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和《神秘岛》。
儒勒·凡尔纳的小说可分为两大类:一类“在未知的世界中漫游”,另一类“在已知的世界中漫游”,对科幻文学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他既是科学家中的文学家,又是文学家中的科学家,被誉为“现代科幻小说之父”,也是世界上从十九世纪直到现在受欢迎的作家之一。
埃•德•阿米琪斯(1846—1908),意大利十九世纪zui著名的作家,自幼酷爱学习,喜欢军旅生活,青年时代成为一名步兵军官,著有《军事生活》一书。他曾经游历过许多国家,发表过一系列游记,其中zui著名的有《西班牙》《摩洛哥》《君士坦丁堡》等。但阿米琪斯还是以描写家庭生活、学校生活见长,《朋友们》《大家的马车》等作品在意大利脍炙人口,《爱的教育》使他成为作家。
雅各布•格林(1785-1863)与威廉•格林(1786-1859)是德国19世纪的语言学家,也是童话故事搜集整理家。兄弟二人耗时几十年搜集、加工、整理而成的《儿童与家庭童话集》,即今所称的“格林童话”,以丰富想象和优美语言,为孩子们讲述了一个个神奇又浪漫的童话故事。代表作有《白雪公主》《灰姑娘》《小红帽》《青蛙王子》等。
亨利·法布尔(1823—1915),法国博物学家、昆虫学家、文学家、科普作家,被誉为“昆虫界的荷马”“昆虫界的维吉尔”。他年幼被迫辍学,后通过自学获得数学、物理学士学位,巴黎科学院的博士学位。他一生勤于观察,真实地记录了昆虫的本能与习性,并用诗意的文学语言完成了《昆虫记》这部经久不衰的科普巨作。
十 月
开学的Di一天
十七日,星期一
今天是开学的Di一天,三个月的乡下假期梦幻般地过去了。今天早晨,当我母亲送我到巴列迪学校去注册上四年级时,我很不情愿去,总是想着乡间的事情。每条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学生。父母们都拥挤在两个文具店里给孩子买书包和作业本。学校门前,早就挤满了人。工友和警察拼命疏导着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到了校门口,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哟,原来是我三年级时的老师。这位满头红色鬈发、性情一向爽快的老师对我说:
“恩利科,我们以后永远分别了,是吗?”
我对此心知肚明,然而他的话还是使我很不好受。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学校。贵夫人、先生、普通女人、工人、军官、祖母、女用人都一手领着孩子,一手拿着升级通知书在传达室和楼道里等着,喧哗声此起彼伏,像戏院里一样热闹。今天我重新见到那间连接着七个班级的一楼大接待厅,心里充满着喜悦。三年以来,我几乎每天都经过这里。
大厅里早已人山人海,女教师来来往往,忙个不停。我的二年级女老师在教室门口见到我,跟我打招呼说:
“恩利科,今年你要到楼上去上课,今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从这里经过了。”说完,她很难过地望着我。
女人们为自己的孩子没有找到座位而焦急不安,围着校长问个不停。
我觉得校长比去年多了些白发,同学们的个子比以前高了,身体更健壮了。一楼的教室早已分好了班,一年级的学生倔强得像一头头驴子,怎么也不肯进教室,家长们必须把他们强拉进去,但转眼之间,一些学生又跑了出来;有的看到家长走了,便忍不住哇哇地哭起来,家长们又得返回来哄他们,或者干脆把他们领回家,弄得老师们也毫无办法。
我弟弟分在女教师德尔卡迪的班里,我分在二楼帕尔博尼老师的班里。十点钟,大家都进入教室。我们班一共有五十四个人,其中十五六个是我三年级的同学,一直得头等奖的德罗西也在我们班。我觉得学校是一块狭窄的天地,憋得难以忍受。因此,我十分向往度假时在山林自由自在玩耍的情景。我还时时想起三年级的老师。他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跟我们说话时总是面带微笑。他身材瘦小,如同我们的同窗好友。从此以后,我再也看不到他和他的红色鬈发了。想到这里,我感到十分惆怅。我现在的老师个子高高的,没有胡子,长长的黑发上添了丝丝灰白,额头上有一道笔直的皱纹,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很大,一直目不转睛地、一个个地上下打量着我们,好像非得要摸透我们心中所有的秘密才罢休似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我心里想:“今天才是Di一天,还有九个月呢。多少作业呀。多少考试呀。多少劳累呀。”下课后,我迫不及待地去找正在校门口等我的母亲,跑过去吻她的双手。她对我说:
“恩利科,加油吧,我们会一块儿学的。”我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但从此以后,我再也见不到我的那位平易近人、笑容满面的三年级老师了,想到这里,我感到“学校”这个词不像以前那样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