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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鹀(中华冰雪文化图典)

藏鹀(中华冰雪文化图典)

定  价:98 元

丛书名:中华冰雪文化图典(动植物系列)

        

  • 作者:居·扎西桑俄,董江天
  • 出版时间:2024/1/1
  • ISBN:9787507764451
  • 出 版 社:学苑出版社
  • 中图法分类:Q959.7-34 
  • 页码:
  • 纸张:
  • 版次:1
  • 开本: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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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对象:对青藏高原藏鵐、鸟类保护感兴趣的读者

第一章 神秘的藏鹀 1902年前后,前苏俄军官彼得·库兹米奇·科兹洛夫(PyotrKuzmich Kozlov,1863-1935)在中国西藏昌都地区采集鸟类标本并带回俄国。1904年,俄国鸟类学家瓦伦丁·比安奇(Valentin Lvovich Bianchi,1857-1920)根据科兹洛夫带回的标本描述了鸟类新种——藏鹀(Emberizakoslowi),TibetanBunting为其英文名。1935年,美国第二次杜兰考察队成员之一的德国人恩斯特·舍费尔(Ernst Schafer 1910-1992)在青海省玉树州采集到6号藏鹀标本(其中4雄1雌标本收藏在费城的博物馆),几近占据现存于世的藏鹀标本半数。 至此,藏鹀名声在外,而在自己的家乡,它却鲜为人知。 1963年,中国科学院西北高原生物研究所李德浩先生等组成的科考队分别于4月和6月在曲麻莱和扎多采集到两号标本,并于6月底观察到亲鸟育雏。 藏鹀依然神秘。 第二章 藏鹀的新发现 19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西方观鸟者和研究人员获准进入青藏高原腹地。1986年4月6日,英国人克雷格·罗布森(Craig Robson)与友人在青海与西藏交界处记录12只藏鹀,为有记载以来,藏鹀被观察到的最大数量。2000年,两位英国观鸟者报道了于1997年7月底在青海省囊谦县记录的一个藏鹀巢,至此,囊谦成为人们想一睹藏鹀真颜的首选之地。2001年,《亚洲受胁鸟类》(Threatened birds of Asia: the Birdlife Inernational Red Data Book)将藏鹀的受胁状况评估为近危(near threatened, NT),并将其描述为分布于海拔3600-4600米林线以上的草甸及灌丛生境。藏鹀逐渐走入中国观鸟者这个特殊群体的视线,而生活于囊谦的藏鹀则接待了无数个批次的国内外鸟类爱好者和研究人员。 2005年,深圳观鸟会的董江天、张高峰与家住青海省果洛州久治县白玉乡的居·扎西桑俄先生一起,在白玉达唐寺后山发现一只雄性藏鹀正在为一只已经离巢幼鸟喂食。2005-2006两个年度,由深圳观鸟会向香港观鸟会小额项目基金申请资助,用于协助扎西桑俄在白玉开展鸟类基础调查并由深圳观鸟会提供技术支持。2005年,由扎西桑俄先生申请,白玉乡达唐寺支持,圈定达唐寺后山的一条河谷,首个藏鹀保护小区落成。次年,深圳观鸟会向世界自然基金会(北京)的濒危物种小额基金申请2个年度的资助,用于支持扎西桑俄开展白玉乡藏鹀分布调查。随着鸟类调查的深入开展,由扎西桑俄先生创办的年宝玉则生态环境保护协会于2007年正式注册成立,并由牧民参与成立了俄木龙藏鹀保护小区。2010-2011年,由山水自然保护中心接力支持开展藏鹀调查,在对部分巢址进行了针对性的保护措施后,于该年度冬季进行的一次同步调查中,在7.4平方千米的俄木龙保护小区内,统计到18-33只的数量,被认为是一个稳定的繁殖种群。该项目研究成果由扎西桑俄、周杰联名发表在2013年第一期《动物学杂志》,并封面配以扎西桑俄先生的手绘藏鹀,是国内首次对藏鹀较为全面的研究与论述。 第三章 藏鹀对生境的选择 随着资讯、交通的日益发展,人们能够到达的区域也进一步拓展。2016年,发现藏鹀的讯息出现在甘肃省碌曲县和四川省白玉县,令原有的藏鹀分布区进一步向东、南扩展。 然而,是哪些因素制约着这个物种的种群发展?又是怎样的生存策略让这种密度极低的小型鸟类得以延续至今?仍然以猜测居多。 一项针对藏鹀栖息地选择的研究由大理大学东喜马拉雅研究院于2020年6月启动。在6-9月藏鹀繁殖期期间,针对白玉乡及周边15条被藏鹀利用的沟谷进行了三轮鸟类群落调查,并就沟谷的坡向、宽度、植被结构、水源、育雏期行为、天敌、干扰等要素进行筛查。 2021年5月,调查员在果洛州班玛县子昂沟记录到至少5雄1雌藏鹀,并在发现地所在的河谷汇水区上游的狭窄沟谷开展排查。 2021年5-7月,在果洛州久治县白玉乡、哇尔依乡、索日麻乡及班玛县江日堂乡分别选取3700米向4600米海拔垭口之间的大型河谷中汇水区上游的沟谷,进行藏鹀分布海拔上限的筛查,并分析其间鸟类群落的差异。 第四章 藏鹀的家 研究发现,藏鹀偏好把巢址选择在牧民的冬季牧场。在果洛州久治县和班玛县的调查区域内,于繁殖期记录到的藏鹀地点无一例外地位于冬季牧场。由于藏鹀营巢于地面,这些区域在藏鹀繁殖期间处于休牧期,使得巢、卵及雏鸟免遭踩踏之灾。因此,在此区域维系传统的放牧方式显得尤为重要。 在2021年5-6月调查期间,大多数牧民还没有搬离冬季牧场。5月中旬,果洛地区时常降下雨雪冰雹,当山脉一片银白时,大多数在草地、灌丛生活的小型鸟类都在砂石路旁觅食,而藏鹀在此期间仍然集小群与鸲岩鹨、普通朱雀等其他小型鸟类混群,此时仍未配对分散。 6月末,当牧民和牦牛都陆续离开,天气也变暖。藏鹀开始向沟谷中段移动,选择向阳的草坡筑巢。 至9月初,最后一批雏鸟离巢,亲鸟带着幼鸟学习觅食草籽,藏鹀家族的活动范围逐渐向山顶移动。 果洛州的久治县和班玛县由无数海拔约4000-4700米的山峰组成绵延不绝的山脉,众多大型河谷的上游为平行的狭窄沟谷,从地图上看颇似树叶的脉络。这些狭窄沟谷中,只有一侧为草地一侧为灌木的沟谷才被藏鹀选择为家族繁衍的场所,即便是隆冬时节大雪覆盖了整个山体,它们也只是从山顶短距离降迁到位于谷底的牧户周边觅食。因此,牧民提供的记录信息大多出现在冬季的大雪天气。在自家牧场所在的沟谷较低处或房前屋后见到藏鹀,是如喜鹊报喜一般的吉祥如意。 第五章 缘起藏鹀 在果洛地区的传统文化中,原有的鸟类命名非常简单,多来源于其颜色、鸣叫声或特别行为等比较直观的感受,许多小型鸟类没有进行区分。藏鹀的发现,让扎西桑俄这位从小喜爱鸟类的僧人意识到需要重新为家乡的每一种鸟类命名,才能引导更多的居民关注鸟类及其栖息地的保护。藏鹀因其头部特殊的黑白相间花纹,在藏语中被命名为“天珠鸟”。 人们常说热爱自己的家乡,却不知道家乡有这么珍惜的鸟类。藏鹀的发现,显现了日复一日的视而不见,促使更多的僧人和牧民加入到鸟类、植物、昆虫的观察活动中。黑颈鹤仙女、水獭调查、冰川监测、雪豹监测等项目应运而生。 第六章 藏鹀面临的威胁 藏鹀作为青藏高原特有的狭布鸟种,也是中国特有鸟种。根据一项分子学研究发现,在大约1000万年前,藏鹀首先适应了高原的特殊环境,得以生存至今。它也许是被动地选择了狭窄的生活环境维系着低密度的种群。除了狗獾、红隼等天敌,放牧方式的变化、草场退化、植被变化等都是它正在面临的威胁。 2005年夏天的白玉乡,从达唐寺佛学院二楼的长廊远眺俄曲河对岸的山坡,可以看到只在河边有稀疏的灌丛,山坡上都是草地。时隔15年的今天,那面山坡上的灌丛已经覆盖了整个山顶。灌丛区的变化受诸多因素影响,例如气候变暖、草地用途的改变、放牧方式的变化等等……这些变化是不易察觉也是相互作用的,往往如同开水煮青蛙,待醒觉为时已晚。正如藏鹀的栖息地,需要一侧草地一侧灌木的狭窄沟谷,如果灌木的面积不断扩张,并且这种扩张速度比藏鹀对环境的适应速度快得多,当灌丛继续侵占草地,它们将何去何从呢? 第七章 在地保护 2021年2月1日,国家林业和草原局、农业农村部公告发布的《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中,藏鹀被直接空降为二级保护动物。然而,因为种种原因,对藏鹀的研究仍然很有限。所幸,与藏鹀生活在同一片牧场的果洛地区居民中,一批有识之士通过藏鹀保护项目的推动,逐渐意识到,如果对于一个物种的了解不足,就难以理解它的生存现状及所面临的潜在危机,对它的保护也就无从谈起。而在此过程中,随着对藏鹀生存模式的进一步了解,更促进了人们对传统文化、发展与保护有了进一步的理解。藏族传统生态文化以众生平等为指导,而缘起藏鹀的民间保护意识的二次觉醒,让人们意识到保护更需要以科学研究为指导,才能更有效地实现众生平等。藏鹀,以一己之力启发着人们以科学的态度理解、保护共同拥有的家园,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大自然的馈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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