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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凶手 读者对象:小说爱好者
本书讲述了由一场司空见惯的公司聚会、一次本该喧闹欢笑的团建典礼引发的接二连三的死亡事件。先是海归同事意外车祸,再是狡猾老板房中自杀,接着是谄媚副总离奇被害。短短数日内,整个度假山庄的人都成为嫌疑人。堤防、猜忌的气息笼罩整个山庄,而局中人又各怀鬼胎。散漫随性的推理网红和正直骄傲的警界侦查精英,在这座山庄内不期而遇,联手破获了这起杀人事件,真相逐渐浮出水面。犯罪者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正义得以伸张。
古早,知名自媒体人,原名游宇锟,发表过多篇阅读量过百万的爆款文章。曾任上市公司内刊主编、品牌总监、首席研究员,近年来醉心于写作推理悬疑小说,擅长挖掘社会话题,描绘人生百态。
01 上山_ 001 02 赴宴_ 006 03 筹备_ 015 04 插曲_ 027 05 酒局_ 035 06 闲人_ 043 07 早起_ 049 08 侦探_ 057 09 询问_ 064 10 闲谈_ 077 11 死者_ 082 12 房间_ 090 13 危机_ 097 14 礼物_ 105 15 遗漏_ 113 16 倒霉_ 119 17 喝茶_ 127 18 惊喜_ 139 19 躲藏_ 145 20 午餐_ 154 21 吃货_ 158 22 凑巧_ 164 23 依靠_ 172 24 咖啡_ 179 25 拼图_ 185 26 小事_ 194 27 推理_ 202 28 直播_ 214 29 失礼_ 221 30 猜疑_ 229 31 自白_ 237 32 真相_ 246 33 凶手_ 256 01上山
12 月,在一年之中总是愉快的。 刚下过雪的七峰山,横躺在慵懒的阳光下,随着雪一点点融化,山峦的面目逐渐明朗。树上挂着几片依然留恋枝丫的叶子,风识趣般地吹,不忍心吹掉最后的秋意。 而这时候,一辆大巴车迈着快活的脚步,朝着山上奔去。 车上,一个 30 岁左右的男人,身材较为臃肿,穿着海蓝色运动装,与利落的美式油头显得有些不搭,侧脸望着窗外。他并没有流连于路边的景色,只是用观望来掩饰内心复杂而又小心翼翼的思绪。 “时间过得真快。”男人旁边的同伴,看到他独自发呆,索性打开话头。 “是啊,马上就要到了。”男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依然维持着把脸侧向一边。 “老谢,我是说一眨眼就年底了。”同伴望了男人一眼,用轻笑来表示对那个回答的小小抗议,把身体再往下使劲伸了伸,让自己腰部更舒服一点。 谢让并不老,只不过这位同伴喜欢把身边人都加一个“老”字,以显得格外亲切。 “刚过完国庆节,这又到年底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走神,谢让把头扭了回来,用力地笑了笑,这是同事之间缓解尴尬的礼仪。 谢让仔细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严顺民——这位年逾 40 岁的前辈个头儿不高,却比较瘦,穿着一件深褐色皮质夹克衫,从局部的磨损痕迹就能判断出这件夹克衫的年份,配上千年不变的浅蓝牛仔裤和黑色运动鞋,用一种很放松的姿态瘫在座位上,有些滑稽。 谢让刚来公司时就得知,眼前这位自来熟的同事是出了名的话痨。此刻谢让内心暗暗叫苦,看来不陪着聊会儿,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公司举办周年典礼的这地方谁选的?直接把我们拉进山了。”严顺民看谢让显然做出了“应战”的姿势,那就不再试探了,直接进入自己最喜欢的聊天模式。 “好像是温总朋友开的,名字还挺有意思,叫‘尚山去’。”谢让提到温总,身体下意识坐直了。 “哟,老谢你知道得……还挺多!”严顺民瞟了他一眼,紧了紧眉头,言语间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停顿。 坏了!谢让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职场大忌。 谢让心想,职场里最害怕被边缘化,如果发现旁人掌握的公司信息比自己多,往往让自己陷入焦虑,常有危机感。而严顺民这一句“你知道得还挺多”,显然是觉得一个新人知道的内幕比他自己还多,要么这新人背景颇深,要么是他自己被边缘化了。无论如何,都对谢让不利。 严顺民调整了一下脚的姿势,感觉自己一只脚踩在了边缘,非常不踏实。 谢让并不想得罪人,更不想惹上这个麻烦的元老,忙解释道:“无意间听行政的汤显维说的,他负责这次的典礼筹备嘛。” “原来是小汤说的,那怪不得。”严顺民心想,行政人员总帮公司高层处理杂事,事情干得越杂,捕风捉影的消息就越多,如果谢让真是听行政的人说的,倒也是十分合理的,自己也不算被边缘化。想到这里,严顺民展眉解颐,一时间轻松不少。 “温总很喜欢泡温泉吗?”谢让给老严找了个台阶。 “ 温总吗? 你还真问对人了。别人我不知道,他我最清楚,他特别喜欢泡温泉,说到这个,我还知道他一个小秘密。”严顺民找到了一个自己拥有的“信息”,高兴不已。 “是什么?”谢让很识趣地搭话。 “他这人哪,不喜欢运动,却感觉温泉比较靠谱,可以帮助人多发发汗,作为运动补偿。于是,温泉就成了他的小爱好,有次我们喝酒的时候他告诉我的。”严顺民用力挑了挑眉毛,摆出了自己和温总的关系也很近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谢让也露出满意的微笑。 接下来的时间里,严顺民描绘了多次温总泡温泉的经历,以及泡温泉对于人体养生的好处,还掺杂着他泡温泉治好了多年风湿病的奇妙故事。 谢让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但并不打断他的论述,这是成熟男人该维持的体面,尽量不打断对方。 “不过今晚估计泡不了。”严顺民突然表情从眉飞色舞变得暗淡了一些。 “不开放吗?”谢让回过了神。 “因为晚上要喝大酒,恐怕早就喝醉了。”严顺民在说到“大”字的时候有意提高了音量。 “啊,这可麻烦了,我不会喝酒。”谢让露出了窘态。 “是吗?一般说不喝酒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明白人,另一种是糊涂人。”严顺民眼神故意瞟了一眼谢让,而嘴角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此话怎讲?”谢让疑惑道。 “糊涂人,就是从不喝酒,不知道自己能喝,以为自己不会喝。” “那我绝对不是。” “而你就是明白人,明白人就是自己能喝,但是欲擒故纵,欲拒还迎,说自己不喝酒,没准儿到最后众人皆醉他独醒。”严顺民笑眯眯地看着他。 “顺哥说笑,我可没有,真不能喝。”谢让才发现自己掉进他布好的语言陷阱了。 “没事,今晚是人是佛,都能见真身。” “可饶了我吧,顺哥。”谢让做求饶状,接着说,“咱们公司酒文化那么严重吗?” “只能说不算特别严重,但也绝对不轻。”严顺民发现自己很难表达这个量,“老谢你之前在南方工作吧?” “是啊,之前公司聚会都不喝酒,大家喝茶。”谢让担忧着。 “那你来厚海,可算作酒局集训,让你沉浸式深度体验一把北方醇厚的酒文化。”严顺民故意让语气显得狡黠,他聊天经常会在两个话题处开玩笑,一个是聊到喝酒时,一个是谈论女人时。 “之前有耳闻,这边喝酒场面非常吓人。” “北方人,规矩大,凡事都要讲点文化仪式。温总讲究起来那也是一套一套的。”谢让很陶醉地讲述,“你等着吧,晚上可有好戏,之前有新员工连酒都不敬,被温总嘲讽,这年头一点礼节都不讲的人不值得用。” “这也太严重了,顺哥,你晚上可得罩着我。” “兄弟,在喝酒上,你可别失礼啊!”严顺民露出了一个难以琢磨的笑容。 说着,大巴车放慢了速度,开始瞄准那个紧凑的大门宽度,一点点拐进去。两个人都很默契地结束了谈话,开始坐直身体,准备下车。 谢让眼神又陷入空洞,回味着这场谈话,内心暗下决心,今晚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
02赴宴
每到 17:30 左右,西京市开始进入最焦头烂额的时刻。阳光从西面充分射入写字楼,而楼内却开着毫无用处的灯。里面密布着一群日夜操劳的上班族们,像蜜蜂一样忙碌而不知疲惫。 龚彩云并不是特殊的一个,只是比一般人更懂得利用好时间。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绝不是在认真工作,而是看着那撩拨人心弦的数字时间,数字会有一种魔力,当它无限接近 18 :00的时候,人的心情就会像海棠花一般盛开。 龚彩云,整个人绷紧着像一个花骨朵,等待盛开。 “仙女?!” 突然的声响让龚彩云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像是一个被针扎过的气球。她转身望过去,原来是身旁的同事——简忆。 “吓死我了,一姐。” 简忆虽然年龄小,但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少年老成,而且又担任总经理的助理,大家开玩笑都叫她“一姐”。而龚彩云最愿意叫她这个外号,也喜欢称身边任何女性为姐姐,显得她年轻,更稚嫩,这是她内心很得意的几个小花招之一。 其实简忆比龚彩云要小 7 岁,她算是全公司岁数最小的,身高1.6 米出头,但腿长的优势倒显得她个头儿比实际更高一些。体型偏瘦,虽没有妖娆的曲线,但吃不胖的身材还是让周围很多人羡慕。 “仙女又约了酒局吗?”简忆依据经验,也能推断出龚彩云肯定在周五有约会。 “当然,酒精才是生活的解药。生活太单调,我需要这药续命。” “那这药,可真难喝。” 简忆回想自己大学时聚会喝过一次酒,但刚入喉就辣嗓子,随后干咳不止,从此闻酒生畏,再也不碰酒。 “你还小,没有体会到酒精的好处,它像是一个魔法绳,能让两个陌生人瞬间拉近距离。”龚彩云用手指比画在身前,做拉线状。 简忆撇了撇嘴,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龚彩云没有将对话继续下去,而开始最后的整理妆容。于是,龚彩云拿出了镜子,审视自己,就像是阅兵一样,她看得很细,从翘立的睫毛、绚丽的眼影、溢彩的美瞳一路审阅过去,都挑不出毛病,显然她对于自己的精锐之师很是满意。 她从来都明白,自己并不属于天生丽质那一类人,一切都要靠自己后天的努力,1.7 米的身高倒让她骨架子显得有点大,怎么健身都没办法获得让自己满意的身材。不过她十分擅长打扮自己,紧身牛仔裤加高跟鞋是自己的穿搭秘诀,走起路来可以摆出一条优雅的弧线,足以荡起周围人贪婪的目光。 她今晚有一场大仗要打,只等待18:00那一刻的号角吹响。 “对了,一姐,明天的典礼准备好了吗?”龚彩云突然想到一件事。 “在准备呢,还有一些流程上的细节和温总的讲话稿在改。”简忆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明天要穿的衣服。” “衣服?就我这身不行吗?”简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脸上挂着些委屈,感觉自家的孩子被人嫌弃了一样。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衬衫和蓝色毛衣背心搭配,下身是宽松的牛仔裤。 “No,你以为典礼是逛街呢?当然不行。” 龚彩云皱了皱眉头,双手交叉在了胸前,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可我衣服都是这风格。” “所以,你得赶紧去租一套或者买一套。” “别整那么麻烦。”简忆歪了歪头,对于这方面她不像对工作 那样笃定,总有些怯生生的。 “可不是麻烦,这是基本礼仪。你就知足生活在新时代吧,化化妆弄套礼服就行,要在古代,那凤冠簪钗、步摇环佩,那还不得折腾死你。” “可是,那样穿很不舒服。” “就是为了让你不舒服,礼仪是规矩,现在流行一句话叫自律让你自由。有了规矩,在一定约束下,你就更从容淡定了。” “仙女,一聊起这方面你真一套一套的。”简忆感觉自己被说服,但是又不想承认。 “我只是懂得发挥该有的优势,别天天就只会在工作上耗散自己最宝贵的青春。” “仙女,晚上又约了谁?”简忆知道再聊下去,自己又要被说教一番,连忙转移话题。 “秘密。”龚彩云露出自己招牌的笑,她笑起来眼睛会弯成一道月牙。 “玩开心点!”简忆对这位姐姐常年不断的约会,也是见怪不怪。 “你呢?又和你的苹果电脑约会?” “我也想过周末,但今晚够呛,一会儿还得和汤显维对行程安排。”简忆伸出食指,敲了敲桌上的行程单。 “凑合凑合得了,工作不是重点。” “重点是啥?” “来,我给你分享一个职场秘诀。”龚彩云看着她一脸期待。 “少忽悠我,哪有秘诀?”简忆知道龚彩云又开始调侃她。 “真有,听我的。你现在停下工作,弄一套像样的衣服去,穿对衣服干工作就成功一半了。这职场里,有些公司招一个女员工,只是期待她明天穿什么衣服,谁还在乎她 工作能力如何,” 龚彩云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接着说,“赏心悦目也是提升团队士气的有效手段。” 简忆把手挪开电脑,对着屏幕反光的部分也看了看自己,头发今天没洗只是盘成丸子头,懒得化妆就戴着一副硕大的黑框眼镜。心想好像龚彩云说得有点道理,自己这几天确实有点糙,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给你推荐一家精品店。”龚彩云从她满脸愁云就读懂了。 “太好了。”简忆的眼神放出了光芒,在她看来,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就是一条购物链接、一份保养清单、一勺起司蛋糕那么简单。 随后,龚彩云拿出手机,怕破坏她新涂的指甲油,跷起手指,开始一顿飞快操作。 “这家!发给你了,下班后赶紧去,已经打过招呼,给你留了几件最好的,应该适合你。” “得嘞,一会儿我先去拿衣服。” “注意别忙太晚,不然再好的衣服配上暗淡的脸色也不好看。”龚彩云意识到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肯定还要回来加班。 龚彩云看时间差不多了打卡下班,刚起身又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对了,那个周羽,明天来吗?” “稍等,我看一眼出席名单。”简忆点开电脑桌面的文件,目光扫视一阵,“目前来看,名单里有她。” “什么,又不出差了?” “上周开会的时候是说要出差,应该是最后决定不出差了。” “哼,真麻烦,不知道这家伙又要穿什么。”龚彩云鼻孔里喷出一阵气。 “别担心,咱们仙女底子比她强多了。”简忆知道这两个人一直是死对头,一个在职场靠外貌优势吃饭的人很难容忍另一个优势明显的人。 “哼,那是当然,她每次都靠着一些奇怪的打扮加分。” “哗众取宠!”简忆顺着她的话头说。 “就是,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亏那些人还一直死盯着她。” “对,不和她一般见识。”简忆只想快速哄哄这位女士。 “一姐,你还年轻,以后可得小心身边这种狐狸精。”龚彩云感觉简忆并没有把敌对情绪升高,显然不满意。 “但是,我又不是男的。” “女的才要担心,万一抢你老公呢?” “噗”,简忆差点被她逗乐,老公这个词离她还十分遥远。 “野狐狸,可是最喜欢家里的男人。”龚彩云用手故意把眼睛拉长,模仿狐狸的样子。 “扑哧”,简忆被她逗笑了。 “不和你磨叽,我得先走了。”说着龚彩云站起身,用很温柔的手抚平了自己倔强的包臀裙,跨着春季新款的水饺包,潇洒踱步而出。 听着她高跟鞋踢踏的声音,简忆在想,自己有时候很羡慕龚 彩云这种很自我的生活,也羡慕她十分懂得利用外貌优势,而自己只有一个年轻人精力旺盛的傻劲而已。 “唉,一切都逃不掉宿命的拨弄。” 在另一栋写字楼中,太阳余晖闪过的西南角落,正是老板的办公室所在。 和许多老板办公室一样,这里摆放着标配的两个物件。一个是老板椅背后摆满书的书柜,书柜上通常放着《四库全书》《道德经》《二十四史》之类的精装本。书的要求 是足够厚并规整,这让老板谈判时更有底气。 另一个是老板椅前面的整木茶台,材质通常是黄花梨、金丝楠木等上好的木头,取整根做根雕,再刷漆包浆,油光透亮。这让老板训话时更有魄力。 薛展国,这时正气愤地拍着自己办公室这张金丝楠木茶台。 “温厚海,到底几个意思?” 站在一旁的公司副总宋伟并没有作声,转动着自己的眼珠,拼命回想老板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发怒。 “抢了我一个大单,还邀请我去参加周年典礼?他这人有毛病吗?” 宋伟终于确认老板原来是气这个,“薛总,也许他是想和您道个歉。” “道歉?我看这是鸿门宴。” “应该不会,毕竟也是他们的周年礼,我看弄得也挺排场的。” “是吗?!”薛展国瞟了他一眼。 宋伟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反驳老板太坚决,略有些后悔。“我也是怀疑,他应该有别的什么想法。” “你倒是说说看。” “依属下拙见,我以为他有这几种可能,第一,肯定是因为刚中标‘雅豪集团’的商务礼品年度单冒犯到咱们,所以请您吃饭以示赔罪。第二,他就是客气客气,没打算您真的能去。” “他那是要示威!”薛展国并不接受这套奉承。 “是是是,他肯定没安好心。”宋伟看老板气焰太高,想着往另外一个方向劝。 “这个温厚海,气死老子了。”薛展国站起来,想随手拿起杯子砸,又舍不得自己的上等官窑,便又放下去,宋伟赶紧递上桌上的烟盒,他顺势就扔出去了。 “您消消气,”宋伟把烟盒捡了回来,“我这就给厚海的程良昌打电话,说您最近要出趟国,日程排不开。” 说着,宋伟拿起手机正准备拨电话,但是他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个动作节点都很分明,做得很慢,就像是一个演员在等导演喊“咔”一样,他在等着温厚海下一步指示,是让打这个电话呢,还是制止这个行为呢? 一直没等到指示,他假意拨通了电话,“喂”。 “等下”,薛展国如期发出指令。 宋伟欣喜若狂地收回手机,走到薛展国跟前,弯下腰来听进一步指示。 “去!还是得去。这是礼节,既然人家邀请当然要赴宴。” “是是是,既然请咱们还是得去。”宋伟直了直身体。 “不是这个意思。” “对,咱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宋伟右手做出个下劈的手势。 “倒也不是。” “那是?”宋伟心想,领导果然让人猜不透。 “我倒要看看,他唱得哪出戏。” “还是薛总有魄力!”宋伟用尽全力竖起一个大拇指。 “我还有一张王牌,关键时候,力挽狂澜。”薛展国终于露出了微笑。 “薛总果然早有妙招!”宋伟也喘了一口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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