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亥俄州小镇的一次毕业典礼上,五个好朋友将名字的首字母组合“ABCDJ”永远地刻在了纪念碑上。几十年来,不管相隔多远,他们都会时常保持联系。
杰克是格林最好的朋友,自幼儿园时起就已如胶似漆,他们一起闯祸、一起学习人生,最后不得不分隔两地。当格林得知杰克身患癌症的噩耗时,他和其他三位好友抛开一切,再次聚到一起,陪伴杰克度过人生最后的时光。格林和杰克一起在这个小镇上漫步,重拾童年的点点滴滴:他们曾在学校的食堂偷吃鸡肉;在那家逼仄的餐厅里共进无数次午餐;同桌的他们因为太要好而被老师强行分开……如今,五人都已步入花甲之年,一起面对过人生数不清的逆境,而这一次将是最艰难的。
本书将由《大河恋》(1992)的编剧、奥斯卡奖获奖者理察德?福来登伯格执笔改编成电影。
《纽约时报》畅销书作者催泪回忆录 诉说友谊的魔力与秘密 奥斯卡金牌编剧福来登伯格(《大河恋》)操刀改编电影 建筑物有兴有衰,公共人物会在名声的光圈中进进出出,那些岁月来了又悄然消逝。但是友谊——它不需要任何花费,又贵重得难以衡量——永无止境。
鲍勃·格林(1947-),美国畅销书作者,CNN撰稿人,美国广播公司(ABC)晚间新闻节目主持人。陆续为《芝加哥太阳时报》和《芝加哥论坛报》撰写三十一年的专栏,也是《纽约时报》的通讯员。著有《当我们到达冲浪城:追逐摇滚、友谊和梦想的一次环美之旅》、《一个爱情故事》、《整个夏天》等。
一
我们缓缓向奥迪莫菲山走去。
房子位于阿德莫尔路和埃尔姆路的交界处——阿德莫尔南路二百二十八号门前有一小片临街草坪,房子就在草坪的北面。我们刚成为最好的朋友时,他——杰克——就住在那里。那时候我们才五岁,而现在,我们已五十七岁,还是站在这块草地边,站在奥迪莫菲山旁。
“这山以前是那么陡。”我对他说。
“嗯,那时我们还小。”他答道。
这样的日子快到头了——对我们来说,这样漫步的机会不会太多,以前,我们浪费了许多岁月——但是,每次我回家来看他,我们一定会这样走走。他很喜欢。
这个山坡几乎没什么坡度——在成年人眼里,它实在连山都算不上。但是,在我俩刚开始交往的那些年里——那时二战刚结束,镇上许多家庭的父亲刚从欧洲和太平洋战场回到家,他们在各条这样的街道上买了房子,重新开始适应和平时期的生活——这儿让我们觉得像是刚刚走出了意大利或北非。我们常常冲上那座山坡——爬上那片宁静的草地,那草地位于安全的俄亥俄街道上,这条街道属于一座仅仅拥有一万三千名居民的小镇——我们手拿棍棒,充当来复枪,假想自己是那位二战中屡获功勋的战斗英雄奥迪·莫菲。
“也许房子的新主人将草坪修整过了。”当时我对他说。
“没有,”他说,“它原来就是这样。只是以前感觉更陡些罢了。”
我们依然站在人行道上。我想趁他不注意,偷偷看他的眼神,可是根本没有机会。他总是能觉察一切。
“你爸以前有时会观察我们。”我这位最老的朋友说。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小男孩,对什么事情都已经不再那么确信了。他有点累了,之前我对他妻子说我们不会走太久
一
我们缓缓向奥迪莫菲山走去。
房子位于阿德莫尔路和埃尔姆路的交界处——阿德莫尔南路二百二十八号门前有一小片临街草坪,房子就在草坪的北面。我们刚成为最好的朋友时,他——杰克——就住在那里。那时候我们才五岁,而现在,我们已五十七岁,还是站在这块草地边,站在奥迪莫菲山旁。
“这山以前是那么陡。”我对他说。
“嗯,那时我们还小。”他答道。
这样的日子快到头了——对我们来说,这样漫步的机会不会太多,以前,我们浪费了许多岁月——但是,每次我回家来看他,我们一定会这样走走。他很喜欢。
这个山坡几乎没什么坡度——在成年人眼里,它实在连山都算不上。但是,在我俩刚开始交往的那些年里——那时二战刚结束,镇上许多家庭的父亲刚从欧洲和太平洋战场回到家,他们在各条这样的街道上买了房子,重新开始适应和平时期的生活——这儿让我们觉得像是刚刚走出了意大利或北非。我们常常冲上那座山坡——爬上那片宁静的草地,那草地位于安全的俄亥俄街道上,这条街道属于一座仅仅拥有一万三千名居民的小镇——我们手拿棍棒,充当来复枪,假想自己是那位二战中屡获功勋的战斗英雄奥迪·莫菲。
“也许房子的新主人将草坪修整过了。”当时我对他说。
“没有,”他说,“它原来就是这样。只是以前感觉更陡些罢了。”
我们依然站在人行道上。我想趁他不注意,偷偷看他的眼神,可是根本没有机会。他总是能觉察一切。
“你爸以前有时会观察我们。”我这位最老的朋友说。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小男孩,对什么事情都已经不再那么确信了。他有点累了,之前我对他妻子说我们不会走太久。他们的房子离他父母的老房子不到一英里——离奥迪莫菲山也不到一英里。
“我知道的,”我说,“我爸总是开车来接我回家吃饭。”
那些从战场回来的男人——他们会怎么想呢?那时候他们从战场回来还不到十年——十年前,他们一直在欧洲、在太平洋岛屿作战,然后他们却站在这里,背靠着他们的福特和别克车,在落日的余辉中,等着他们的儿子结束打仗游戏。
“他们当时比我们现在要年轻多了。”我对杰克说。
“他们当时才三十来岁。”他说。
我想我该问他一下,于是就问道:
“你想爬这座小山吗?”
这座连山丘都算不上的山,有时却又显得太陡。在我们小时候,在我们刚开始交往时,这座小山让他气馁,而现在,在一切即将画上句点时,至少是在今天,这座小山依然让他气馁。
“我们回去吧。”我的老朋友说。
我们往家走,往等待他的妻子的方向走去——我们走得很慢,因为他的步履有点蹒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