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安岭动物的神秘传奇,
鄂伦春少年的惊险遭遇,
人与自然的深情讴歌!
媲美“动物小说大王”沈石溪动物系列!
中国版的《森林报》!
“大兴安岭猎犬历险记”丛书以纪实的手法描写猎犬贝特跟随鄂伦春族老猎人乌力音巴图和小主人莫日根特在大兴安岭原始森林生活的惊险遭遇。聪明的贝特和小主人在原始森林中经历了一系列惊险的故事,亲历动物们的奇特生活,看到可爱的小动物们演绎的一场场动物与动物、动物与自然、人与动物、人与自然的悲喜闹剧。
《勇斗野猪》讲述在动乱年代,为逃避迫害,鄂伦春老猎人带着九岁的儿子莫日根特和小猎犬贝特逃进原始森林。他们依靠最简单的生活工具,凭着长期狩猎磨练出来的生活智慧,战胜食物短缺、野兽威胁、洪水围困等重重困难,在大自然中顽强生活。后来,乌力音巴图被恶狼咬伤,病情恶化,不幸故去,剩下鄂伦春族儿童莫日根特和猎犬贝特在森林中生活。
原生态的大自然风光,原生态的动物传奇! 故事原始风味浓烈,森林气息浑厚,故事险象环生,朴实、自然、有趣,把读者带入一个古朴天然、神秘幽深的自然境界。同时对鄂伦春民俗风情进行了生动的描写。作品歌颂美丽的大自然,提倡生命平等,讴歌生态文明,呼唤对野生动物的关爱。读后会给读者以灵魂的洗礼和净化。 这是大自然的礼赞,这是生命的颂歌,书中介绍大兴安岭动物的奇特生活及与众不同的动物故事,富有特色的森林神韵及神奇色彩,是其他作家所涉猎不到的。
1.儿童时代
2.走进深山
3.砸冰取鱼
4.勇斗野猪
5.精彩出猎
6.勇掏熊洞
7.迎战黑熊
8.惊险之夜
9.神秘湖泊
10.湖中取鱼
11.山野童趣
12.鱼坑奥秘
13.貂熊救险
14.磨难降临
15.森林野人
1.儿童时代
2.走进深山
3.砸冰取鱼
4.勇斗野猪
5.精彩出猎
6.勇掏熊洞
7.迎战黑熊
8.惊险之夜
9.神秘湖泊
10.湖中取鱼
11.山野童趣
12.鱼坑奥秘
13.貂熊救险
14.磨难降临
15.森林野人
一个巧妙的叙事——评浬鎏洋新作《大兴安岭猎犬历险记》
徐明德
读浬鎏洋的新作《大兴安岭猎犬历险记》(以下称“作品”),感触到一个巧妙的叙事。作品所叙述故事之总体事件是,鄂伦春族猎人父子乌力音巴图和儿子莫日根特,在文革中为避迫害,惶恐地匆匆逃入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中。于是围绕猎人父子和猎犬贝特在林间,沿着为生存而创造、而与自然斗争的生命逻辑,发生了一系列带着狩猎民族特色的事件。这些事件,是人类在原始森林中创造最初文明的活化石;是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生活在远离大兴安岭鄂伦春狩猎人之外的人们所不了解的、种种人与自然关系的情景;是一个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中的人与自然又亲和、又冲突的故事,是自然界各动物物种间,和物种内部的丰富、生动、奇特的生存竞争的故事。
故事沿着两条既平行而又相交叉的行动线索展开。一条是狩猎人与自然界,特别是与其中动物界关系的行动线索,由一系列人与自然事物、与动物们既索取而又斗争又亲和的行动构成。另一条线索是自然界动物物种间和物种内部的生存竞争的行动线索,由动物物种间及其物种内部的一系列或机智的、或狡诈的、或凶残的行动(如狐狸、黄鼬、狼的故事)构成。这两条线索的交叉点在猎人捕食动物,及各种动物与猎人的亲和,或对猎人侵犯上。于是发生了一系列有趣而新奇的冲突事件。
这些事件诸如:
作品反复描绘猎人巧用桦树皮,建造居住的斜仁柱;制作煮食物的桦皮桶,放入烧红的石子煮食;两度分别由父亲和儿子用桦树皮、狍筋线、松树枝、松树油造船,用于捕鱼和躲避了突来的山洪泛滥;用桦树皮制成储藏物品的箱子,制成避雨的雨具、饲养动物的圈,等等。作品的故事,自始至终对此做了细腻的描绘,显示了猎人取桦树皮之技巧,极尽了桦树皮之妙用;又描绘了猎人用熊骨、狍子骨、野猪骨做鱼叉、钓钩、骨针;用狍子筋制备各种实用的绳和线,做弓弦、编渔网;用柳条编鱼罩。作品还描绘了猎人在林中,用树枝做成了狩猎的弓箭,用狍筋线织成捕鼠的网,保证了食物的供给和人身的安全。
又描绘了猎人之用火。火对人类十分重要,从猿人时代至文时代都不可或缺,对于猎人亦如此。可是当逃入原始森林中的猎人,在用完了最后一根火柴后,危机中机智地用柴灰在桦树皮筒中保存火种,游荡到那里,倒出筒中的火种都可点燃枯枝败叶,以煮食、取暖、防兽之侵击,万无一失。作品还进一步展现猎人用火的技巧。怕烤鱼引来蛇群的侵犯,把鱼埋到树叶下的泥坑中,在上面烧火把鱼焖熟,或烧红石子,在桦树皮筒子里把鱼煮熟。于此,作品做了生动细腻的描绘。
为寻找食物,展开了有大兴安岭特色的捕猎活动。因为猎人父子是在惶恐中匆匆逃入原始森林的,这捕猎是在没有现代捕猎工具,如猎网、猎枪、猎马等的条件下进行的。作品中描写了猎人父子和猎犬,靠他们的智慧、勇敢和有力的巧手,利用森林的自然条伴,自制弓箭和标枪进行原始的捕猎,及与来犯的熊、野猪、狼群驳斗。于是叙写了猎人掏树洞抓灰鼠,猎犬捉山鸡、野兔,肉驳野猪,抓狍子,捕杀黑熊,捕捉马鹿和犴;到湖上智钓狗鱼,抓鲤鱼和鲇鱼,或到水泡子中罩鱼和网麝鼠。
在原始森林的自然环境中生活久了,人对自界的依赖甚深,同一切动植物的深入接触,于是发生层出不穷的或亲族似的和睦相处和相依为命,或惊险,或微妙的人与动物和动物间的生存竞争的事件。于是有小猎人莫日根特,选择很适合的环境中建立“家园”,把小松鼠、小灰鼠、小狍子、野山鸡、野兔,乃至小熊崽、小山鹰、野猪、马鹿“家养”起来,人与动物们组成一个和谐、欢乐的家园;最后出现狼与猎犬结合的和谐新局面。另一面,又同动物中那些多智者(狐、黄鼬)、卑弱者(松鼠、山鸣、狍子)、强大者(熊与狼与野猪)形成了尖锐的对立,于是发生了用蜘蛛同吸血蚊虫的巧斗,同蜜蜂、马蚁之斗执着,同狐狸和黄鼬的斗智,同野猪、狼、黑熊的恶战,特别描绘了在人与狼的恶战中,猎人乌力音图巴被狼咬伤后死去的事件。还发生了狐狸、黄鼬、野猪、狼、黑熊之间的若干壮烈悲惨的生死大驳斗,还更多侧面地展现了狼群内部的生存竞争的残忍的杀戮和吞食。
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中的植物类食物的采集事件也层出不穷,摘木耳,摘猴头菇,采磨菇,摘柳蒿,秋季摘那一团团红色的山丁子、紫黑色的稠李子、翠绿的野葡萄、又黄又大的山梨,还有摘那“滴里嘟噜的都柿”来釀果酒。
此外,还呈现了猎人在大自然中,同雷雨、风雪、洪水驳斗而获得生存的诸多事件。为展示作品之猎人生话题材的特征,作品在第一集第一章、第三集第十三章、第四集第十一章中,分别描写了猎人训练猎犬、猎马的情形,描写了猎人们狩猎时的策划与智慧,狩猎中失败与成功的场面;还在第一集中主要刻划猎人乌力音巴图的坚毅执着,正直勇敢的人格;又在作品的始终的种种事件中,刻划小猎人莫日根特继承着父辈人格及其成长之情形。这猎人的事件,成为整个故事之主干线索和支撑,也是显示作品题材、主题(可以是作品的深层结构)、审美个性的、十分重要的事件。
以上丰富奇特的事件,在层层嵌套、环环相生的链接中,变化着,互相映衬着,形成大兴安岭中,春去秋来,夏后冬至,四季变幻着的、生机勃勃的、画面奇丽的场景,构织成一个绚丽而神秘的人与自然事物间的传奇故事,以显然的写实风格出之,如在眼前,显示了作品叙事艺朮之巧妙。此其一。
在作品叙述的故事看来,从历时性上,讲述了猎人父子逃入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避难,经历十多年的生存斗争后,于新时期初年在大家抢救森林大火中被发现拯救出来,投入了新时期的新生活。这是故事的表层结构。但是,如把猎人父子和猎犬在林中的大自然里生存经历的诸多事件,共时性地叠加起来看,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不过是地球自然环境中的成员之一,不过是从植物到动物结构成的生物链中之一环节,如果形成生物链的生态环境被破坏了(如洪水的冲击写淹设,人为的森林大火,人类对动物的捕猎,等等),包括人在内的一切生物的生存就成问题。所以,人类要爱惜自然,保护自然,不让构成大自然生物链的任一环节中断。事实上,地球自然环境已被人类严重破政,恢复地球的自然生态系统,这是当今人类最迫切的人物。这是故事的深层结构,是作品的艺朮目标,是发自植根于现实地球文化状态的心灵的呼声。此其二。
其三,我们说作品叙事艺朮之巧妙,还在于作品运用自己的一套叙事话语准确呈现以上事件构成的故事。所谓叙事话语包括作品的时长、时序、各种事件出现的频率和叙述语言的语式和语态的变化。
这部作品的故事从文革发生,到新时期到来故事结束,成为故事的大背景、大框架,因此才把狩猎村的两个大活人逼迫逃到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中去避难,才发生了猎人为求生存而经历了那样多的历险与奇遇。可是对这个灾难性的漫长岁月,作品并未去一年年,一月月地冗长表述,而以模糊的手法,写猎人在原始森林中发生的一系列错综复杂的奇特事件,巧妙地转换时空,把时间,合理地敷衍过去,由第一集第二章“逃进密林”的仓皇凄凉,与第四集第十六章“新的生活”之新时期的欣欣向荣、欢乐新生的热烈场景,形成鲜明的对比,以国家和人民命运之变化,简节而合理地展现故事时间跨度之长。这是作品的文本时间。
但是,作品内容并不空洞,而是以丰富复杂、变幻多端、不同特色的事件,在模糊变化着的春秋时序中,从容展现实现的。那么作品是怎样按这个叙事中的时序的呢?在作品的四个集子中,分别从严冬写到春夏,又从严冬写到春,再从春写到夏,最后从夏写到秋,每一集的时空转换,都是以大自然中植物的萌芽、开花结果,动物们的生息与生存竞争活动的事件来揭示体现的,显得有序而自然。如果仅此,时序仍显单调,缺乏立体感和深度。于是在作品的蝉联四集中,都有回首往事的插叙,插叙猎人对猎犬和猎马的训练,插叙猎人们狩猎成败的场景,插叙家猫的故事,让时空的现在与过去,有节奏地转换。在时空的转换中产生时间的深长感,就使作品的时序不单调,而有深度和广度了。而且这个远离现实人间的原始森林中的时序,可与其中自然生物之如此生生不息地周而复始繁衍下去,既济而又未济地循环不绝,有所谓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之感慨。这种民族文化传统深度的时序话语,展现了作品叙事富于奇巧变化的多样艺朮手段。这是作品的故事时间。
以上两种时间话语的时序都是顺时序的,并无相逆的波澜。但其为序事话语的生动有致,在作品的第一集、第二集、第四集中,都有通过猎犬贝特的回忆,有对捕猎往事的几次插叙。插叙不仅延伸了时间的深长度,而且增加了故事场景的变幻、对比,使故事情节起伏有致。
作品叙事话语的语势与语态问题,我们联系其叙事模式来讨论。
其四,作品的叙事模式采用猎犬贝特第一人称视角的主观评述模式。作品采取这个叙事视角,可直接而亲切地呈现事件、人物、场景,可直接地对故事中的人物、事件作解释和评论。因为小贝特是个忠实于主人而又有成熟狩猎经验的猎犬,它是整个山中事件之亲自参与者。这对生疏于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中生物生态情景、猎人之狩猎活动,以及其中各种动物间、动物与猎人之间发生的故事的读者们来说,小贝特的讲述、解释和批评才十分亲切可信,读者阅读接受时,才能喜悦地接受无障碍。因为贝特既是猎犬,它对猎人的狩猎活动必然是十分熟悉,才能配合其行动。它就可以行家里手和忠实于主人的仆从的身份,对猎人、对被捕猎对象、对所从事的辅猎活动,进行可信的说明和评论。作品始终贯彻这一视角去叙事,使故事情节集中在贝特的视角范围内讲述而不枝蔓,且情节和场景透明清晰,把人们生疏的狩猎事件真切地告诉读者,使读者能轻松愉快地接受,而沒有“隔”的感觉。叙事艺朮获得了成功。
之所以如此,与作品采取的叙述故事的话语攸关。这又与作品之创作,是为少儿提供文本的目的所决定。于是面对孩子们讲故事,其表述言语必须简洁明快、表达清楚为止,而语气、声音又必须活泼轻快;用委婉亲和的语势来造句,来叙述,来描状,来议论,让小贝特那稚嫩、温驯的声音迴旋在故事之始终,其旋律形成整个作品叙事话语之清新明丽的语态,使少儿们阅读时,能读懂,接受愉快,很合心;就成年人读来,在接受中可唤回那已远逝了的童心。
所以,我判断,作品《大兴安岭猎犬历险记》,是“一个巧妙的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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