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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评中国:用理性反抗坏逻辑
如今,自媒体风行于世,人们似乎习惯了用敲几下键盘似的快速与任性的方式来表达意见、传递情绪,理性思考日益缺位。面对纷纭世相,我们应该具有怎样的评论素养,以避免被情绪和谬误绑架,《时评中国:用理性反抗坏逻辑》的作者曹林用他一如既往犀利、冷静、耐心的文字,希冀唤起当下社会稀缺的品质--理性。本书精选了曹林近年来的时事评论文章,从时事政治到新闻伦理,从文化批评到重申常识,在深度剖析热点事件、焦点问题之外,亦致力于传达耐心说理、理性评论的舆情氛围,让人们在快得让人窒息的时代,仍能留存思考的能力。
《时评中国:用理性反抗坏逻辑》结集了作者近年来在新媒体和传统媒体发表的近150篇时评文章,涵盖时政、新闻伦理、文化批评、反腐等热点和焦点。
代序:曹林赞 这是一个评论勃兴的时代。 2000年10月,我访问美国各地报社,看到美国报纸大都有评论版。当时中国报纸发表的评论,都是单篇刊登在不同版面上,没有开辟专门的评论版。十年之后,中国报纸也纷纷创办了评论版,说明社会对评论的需求增加了。 现在移动互联网风行,全球信息每天蜂拥而来,人人盯着手机屏幕看得眼睛干涩流泪。面对斑驳杂乱的海量信息,怎样捕捉事件背后的思想意义?媒体评论应运而生,评论人才也脱颖而出,曹林就是颇受瞩目的一位才俊。 评论因立场和视角而异,言人人殊。当下中国,正是转型期矛盾高发季。社会上戾气浓重,暴力事件频发,“文革”势力抬头,人人火气都很大。这一切,反映在评论特别是互联网评论当中,就是情绪化、污名化、妖魔化。遇到不同意见,不是基于理性、事实和逻辑,心平气和展开讨论,而是“屁股决定脑袋”,主观偏执,意气用事,破口大骂,造谣诬陷,甚至几挥老拳,武力解决。任何了解中国现实的人,都不会觉得我这些话是过甚之词。不要以为只有愤青才诉诸话语暴力,众人眼中“高大上”的学界也不时爆出丑闻。近日,围绕某知名高校主办的《法学评论》今年7月号发表的一篇评论,法学教授、法官、检察官爆发口水大战,连法学院学生也加入战团打得不亦乐乎。本来,法学杂志就某个案件的判决发表不同看法,实属正常,完全可以展开冷静客观的学术讨论。可是,持不同意见的双方言辞激烈,什么“狗鼻子插蒜”“荒谬至极”“流氓”等污言秽语都上了台面,可谓煮鹤焚琴,斯文扫地。凡此种种,无疑导致了社会撕裂。 就此,不少人提出反思:当下中国缺乏的,是理性。 人们从曹林的评论中看到的希望,正是理性。 曹林刚到《中国青年报》报社工作之后写的第一篇影响很大的评论,是《我们看着日本 世界看着我们》。众所周知,在涉日话题中坚持理性,需要强大的内心。 2004年中国举办了亚洲杯足球赛。中日开赛之前,弥漫着一股火药味的氛围。报社让曹林写一篇评论,引导中国球迷理性观赛,不要在球场上发泄仇恨。 怎么写这篇评论呢?对球迷说教一番“文明观球”,用大道理去做“舆论引导”?曹林觉得这样做说服不了自己,也说服不了别人。他的立意是:我们看着日本,世界看着我们。球迷们应当在更大的视野中,看待自身的行为可能带来的伤害。亚洲杯决赛绝非仅仅两个国家球队的事,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到现场直播。我们能够任意糟蹋中国在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形象吗?我们是东道主,邀请客人来踢球,却在球场上嘘请来的客人,会严重影响中国人的大国国民形象。 因为角度新颖和说理恳切,这篇评论发表后立刻成为热议话题,不少网站都把这篇文章发在头条。一些日本媒体人也看了这篇评论,并表达了对《中国青年报》在中日问题上这份理性的敬意。 理性,是曹林评论生涯的出发点,也是他一以贯之的准绳,更是当下中国社会稀缺的品质。他不但坚持理性,而且有技巧,善于说理。曹林的评论,既洋溢着改革的激情,又蕴含着坚定的理性。这种改革的理性,诚为建设中国新文化所必需。为此,给曹林点个赞。 曹林评论的特点是简洁明快,短小精悍,鞭辟入里。他的文章,渗透着理论底蕴,但是能够鲜活地融进简洁的文字,既没有掉书袋的冗赘,也没有操弄外来语的晦涩。他从来不发空论,而是抓住社会生活中的热点焦点,夹叙夹议,层层剥茧,切中肯綮。不少读者看了曹林的评论,都觉得盘结的经络豁然疏通。 曹林雄心勃勃,不仅写评论,还倾注心血对评论进行学术研究,并执教于几所大学新闻学院,嘉惠新人。多年来,由于各种因素制约,我国新闻评论学的研究缺少经典性成果。曹林在实践和理论两方面都具有实力,但愿他的加入,能够推动新闻评论学研究的长进。 近十年,曹林基本上每天写一篇时评。这样艰苦的劳作,让很多人汗颜。作为一个老评论人,看到年轻一辈成果这样丰硕,欣喜之至。祝愿曹林在写作实践和学术研究两方面,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写出能够引领时代前进的、更有分量的力作,在学术研究方面取得新的突破。 马立诚 (原《人民日报》评论部主任编辑,凤凰卫视评论员, 政论家,长期从事中国政治与社会改革研究) 自序:我不喜欢得罪人,但对不起,我是评论员 2015年这一年过得很累、很复杂,有惊喜,有快乐,有评论影响时事的成就感,也有弥漫在心中挥之不去的职业疲惫、失落、苦闷和周期性的无力感,就像面对这窗外的雾霾一样感觉压抑。 这一年的改变与退缩 以前从未怀疑过自己坚守传统媒体、坚守时事评论之路的决心,但2015年一直在怀疑,怀疑从事这份职业的意义。有时感觉自己虽然身还在传统媒体,但心已经不在了,脚已经跨出了一大半—但脚到底往什么地方跨,我自己也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方向。虽然我还在为传统媒体辩护,让人觉得我是一个不死的理想主义者,但在逼仄的现实面前,已经越来越没有底气。看着身边的人、熟悉的人和很有名的人一个个离开传统媒体,失落和失败感浸入骨髓,再也找不到乐观的理由。 微博让我有了更多的读者和更大的名气,但这一年我在有意地远离微博这个是非之地。我的心理其实已经足够强大了,但还是害怕评论成为焦点,在口水纷争中惹一身臊,不想卷入那些肮脏龌龊的派系撕咬和利益纷争,远离那些永远都说服不了的微博精神病人。很多话,我以前愿意在微博说,享受那种被围观的感觉,但现在选择了在朋友圈里说,或者是干脆憋着不说。 以前迷恋将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但现在越来越不愿意给纸媒写文字了,乐意耕耘自己的微信公众号“吐槽青年”,当习惯了自媒体状态,习惯了自己当自己文章的总编辑之后,再也不愿意回到那种写的时候要迎合很多人、文字要过很多道关、可能被改得面目全非的状态。 评论员是老的香,年龄越大越有价值,写了12年了,到我这个年龄,有了一些历练、积累和资历,本来应该更多更积极地介入时事热点,但我选择了后撤。开始写风花雪月婆婆妈妈,写一些很“安全”的社会话题,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媒介和评论专业话题,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些粉丝给我留言说:“你变了,评论变得不咸不淡,失去了锋芒,失去了态度,你还是别吃这碗饭了。”我只能抱歉地说:“呵呵”。 2015年,我把更多精力用在了各种演讲中,从文字后面走到演讲台前,面对面地去影响年轻人,在交流中去提升说服的效率。最欣慰的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学生写文章不留情面地批评我;最得意的是,在大学的好几场讲座都爆满,连站在后排的学生都听完,全程没有离开;最郁闷的是,很多郁闷没法儿说;最快乐的是,云游四方结识了很多朋友。 2015年,我的多数评论都是在飞机上写的。我挺喜欢在交通工具上,尤其是飞机上写作和读书,因为可以远离手机,人在手机环境下是很难保持专注和深思的。现在都谈“互联网+”,我想,我们写作者要做的是“互联网-”,为自己创造远离手机环境的时间,静心思考,远离浮躁和碎片化。以后据说飞机上能开手机能上网,那最后一点远离手机的空间都没有了。 这一年得罪过的人 我的评论常能引发讨论成为热点话题,2015年我的评论文章中引发较大讨论的,除了《学新闻的第一份工作千万别选新媒体》《没在传统媒体待过真不能叫做过新闻》,应该是《雪夜妄评中国各大新闻系毕业生气质》这篇了。我预料到会是一颗炸弹,但没想到是原子弹的效果,那么大的争议声让我觉得挺奇怪。妄评嘛,我本就没想细描,只是凭自己的印象给新闻系毕业生画一幅漫画—漫画嘛,寥寥几笔的勾画,但求某一点神似,自然比较潦草和抽象。我画的明明是漫画,却以无码大图的高像素照片标准来要求我,这是小文无法承受的批评之重。 我是听得进批评的,以批评为业的人,更应听得进同行的批评—但一些批评明显逾越了正常批评的范畴,而变成阴阳怪气的人身攻击。一个朋友说:“曹老,你怎么得罪这么多人,我所在的群里很多人借机攻击你,我力挺你,帮你解释,快顶不住了!” 我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那么多人了。我很本分,不属于那种爱挑事爱打架的刺儿头,真的不想得罪人。但对不起,我是评论员。”在我看来,如果评论失去批评的基因,那就不是评论了,那种评论我写不出来。让我说违心话,让我像有些人一样变得世故和无耻,让我对丑恶失去愤怒感,一起融入庸俗的大合唱,一团和气,做个老好人,谁也不得罪,对不起,我做不到。 听朋友讲过很多关于我得罪人的故事: 一群人聚会,席间一直聊我,最后一个人举杯说:“啥也不说了,讨厌曹林的一起碰个杯。”媒体人吃饭常可分为“鸟曹林”与“不鸟曹林”两组,两组人吃着吃着能掐起来,可见争议之大。 某媒体的编前会,该媒体的老总愤怒地说:“查查那个曹林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以后我们不招那个学校的毕业生。”在座有位领导是我的学长,低头一边窃笑一边给我发短信。 某台记者在微博上私信给我说:“因为你批评过我们,我们领导很不喜欢你,不好意思,都不敢公开转你的微博了,怕领导看到我们互粉了不高兴。” 朋友给我说时是当笑话讲的,我也是当笑话看的。 我写过批评“极左”的文章,这两年那帮“极左”在微博上对我的人身攻击已经肆无忌惮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些人越疯狂,越证明我的批评没有错,正是批到了其要害。 有人说,多数人25岁就死了,一直到75岁才埋。我不想做一个25岁就让自己的个性和锐气被磨光的废人,不想做一个世故、成熟、平庸到只会说正确的废话的评论员,不想变成一个装在套子里、生活在面具里的双面人。作为一个公民,我热爱自己的国家;作为一个评论员,我要履行一个评论员对这个国家的责任。今年我37岁了,人生的路差不多已经走了一半,这些道理我深深地明白。 我不是一个自负到听不进任何批评的人,我也不觉得自己的评论都没有问题,我不怕得罪人的评论自信来自对事实、逻辑和常识的尊重,来自在公共事务上运用自己理性的公心,来自见得了阳光的光明磊落,来自对中国的进步无法阻挡的坚信。写了10多年评论,没评过假新闻,没被反转新闻打过脸,判断多能经得起事件发展的考验,评论所提起的议题常能成为热点而引发业界学界思考,对一个戴着镣铐跳舞的评论员来说,可以及格了。 我的自信还来自家人、领导、同事、朋友对我的支持,来自在大学讲课时众多学子热切期许的眼神,来自众多讲座中学员们的热情鼓励,来自无数个读者在我的微信公众号中给我的留言,来自我每个生日到来时无数粉丝给我的寄语。读着这些寄语和留言,我常常热泪盈眶,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喜欢着、爱着我,这是我的评论自信最坚实的源泉。 我不是一个偏执的人,在一些事情上有时会选择妥协,妥协到夹在中间两边挨骂;我也不爱把“新闻理想”这个词挂在嘴上,我甚至在讲课时一再让学生们要克制自己的新闻理想,平常心去做新闻。但干好新闻评论这份职业,坚守自己的原则和信念,坚守阳光与正义,心中是不能缺少理性情怀的,否则就很容易摇摆,很容易行之不远。一句真话的分量比整个世界还重,为了这份坚守,我不怕承受压力。 这一年较满意的作品 这几天凤凰网评选“2015年年度十大评论”,我的评论《没有对基本事实的认同,就无法对话》有幸入选。这篇批评极端思潮“越左越安全”和“越右越正义”的评论后来被一些人过度阐释,乱贴标签乱释放信号,“左”“右”都骂。写了这么多年评论,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无奈,尝试站在中间去调和“左”“右”之争,尝试寻找最大公约数,却“左”“右”不容,遭致攻击。 感谢这个社会的进步,使极端主义者只成为这个社会很小、很边缘的一部分,多数人是常识的追随者—虽然他们又常常是沉默的大多数,极端之流倒常常是在舆论场上最活跃的,所以评论员格外需要强大的内心,去排除各种极端力量的干扰而做出符合常识常情的判断。公道自在人心,理性的、有价值的声音终会获得认同。 这一年我较满意的评论有以下这些:《“批评”和“抹黑”不是一回事》《警惕那些明褒实贬的“高级黑”》《大学生怎么提一个高逼格的真问题》《舆论不要逼代表委员说假话》《“看评论我就放心了”的自闭温暖》《传统媒体别愚蠢地跟风“黑”老人和大妈了》《“灾难文艺腔”越来越被大众排斥》,《“没有新闻”的媒介温床让天津受害》(《天津是一座没有新闻的城市》之续篇)《以屠呦呦贬低黄晓明是脑子进了多少水》《你相不相信马云从来没有行过贿》。 我对自己评论的要求是:文字可以快餐化,但观点不可以,需要经得起琢磨,角度需要避免同质化而让人眼前一亮;敢于触碰一些敏感点,触碰重大问题,能提供一点不同的视角,引发讨论成为议题;标题可能哗众但内容绝不取宠;在正常中发现反常,在反常中看到正常。 我对评论的追求 首先是“问题导向”而非“热点导向”。我不太喜欢追那些此起彼伏的热点,所谓热点,无非是几大门户网站编辑共同的口味,大家都谈这些热点,过度评论,同质评论,跟风评论,第二天又扑向新的热点,没什么意思。我喜欢从自己的日常观察中发掘“冰点”,在别人忽略的地方看到微妙的变化或有价值的议题。成熟评论员的选题应该是“问题导向”,而不是热点导向,有自己稳定的议题关注,而不是见啥评啥,攀附热点。“热点导向”容易把一个人写空,对着热点挖空心思挤角度挤论点,而“问题导向”则是一个让自己越写越厚重的过程,读书有了积累,形成对问题的看法,热点触发了思考,将读书所思用于观察时事,那书中的知识就成了融于时事思考中的自己的活知识。 其次是“具体批判”而非“抽象批判”。评论不能失去批评的基因,但怎么批评呢?我不太喜欢那种动辄把矛头指向一个抽象事物的评论,宏观地批体制,批制度,批中国人缺文明素养,批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这种“地图炮”无非过过嘴瘾罢了,毫无用处,也触动不了什么。比如,面对满地的垃圾就批判中国人的素养,这种角度是最没用的,因为谁也不会受到触动;而批判垃圾管理者,倒是很有用,因为指向了一个具体的事物,这个具体的人会受到触动从而做出改变。所以,有效的、有一定危险性的评论,都是指向具体个人和部门的评论,骂体制貌似深刻和尖锐,其实是最安全最讨巧又最没用的。 最后是“自我表达”而非“迎合大众”。我常说,评论员不是服务员,不必去迎合受众。您老需要什么样的观点,您老怎么听着怎么舒服,给您来一篇—对不起,我是写评论的,不是捏脚的。我只对事实和逻辑负责,不是对你爽不爽、爱不爱看负责,有时就是为了刺一刺那些劣根性,说一些不想说破的话,让你不爽、不顺耳、不习惯。就像我写公众号文章那样,不追热点,慢节奏,有时候文章长,不会迎合你短平快的要求。我爱的是表达,不是那么太爱钱,我要那么多粉丝和阅读量干嘛。
曹林,《中国青年报》编委、社评部主任、首席评论员。江苏扬州人,多次获“中国新闻奖”,著有《时评写作十讲》《拒绝伪正义》《不与流行为伍》,任多家报纸和电视台特约评论员。近年一直致力于新闻评论教学,在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客座讲授新闻评论课程,担任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硕士研究生业界导师、华中科技大学新闻与信息传播学院兼职教授。此外,在清华大学、南京大学、中国传媒大学等数十所大学做过演讲,并给多个部委和地方政府做过媒介素养和舆论引导的培训,课程很受学员欢迎。
目 录
代 序 曹林赞 / 马立诚 自 序 我不喜欢得罪人,但对不起,我是评论员 第一辑 中国政治观察 不要传递“越左越安全”的错觉 批评政府和抹黑中国不是一回事 人民有了期待,国家就有未来 欢乐的“常委”新闻让政治更可亲 限定“西方价值观”,避免不必要纷争 警惕那些明褒实贬的“高级黑” 中国应该如何深层“去周永康化” 用法治语言替代“阶级斗争语言” 不要轻言战争 中国无“鹰派”,只有咬自家人的鸟派 新闻发言人制度在中国失败了吗? 舆论硝烟中党报党刊的反逆袭 日本人凭什么对中国没有好感 接办亚运会这事儿中国别充老大 挥之不去的北戴河想象 在告别老人中告别一代人的集体记忆 “学习粉丝团”走红后的民意期待 向世界开放学习,展中国成熟自信 第二辑 纵论媒体变局 雪夜妄评中国各大新闻系毕业生气质 中国传媒大学学生真的浮躁不读书吗?感谢那些理性争鸣 大学生怎么提一个高逼格的真问题 传统媒体别愚蠢地跟风“黑”老人和大妈了 有一种让你泪流满面的报道叫“中青体” 媒体精英仍多在体制内,但在加速度流失 大学生的文风为何缺乏阳刚之气 手机附体的时代为什么仍有必要订一份报纸 连环奇葩错误见证媒体的失败者情绪 “新闻学界业界”是个什么鬼? 学新闻的第一份工作千万别选新媒体 没在传统媒体待过真不能叫做过新闻 “灾难文艺腔”越来越被大众排斥 天津依旧是一座没有新闻的城市 “没有新闻”的媒介温床让天津受害 澎湃新闻带了一个很不好的头 中纪委负责“打虎”,媒体负责“鞭尸” 媒体应怎样报道大学课堂问题 “党报风向标”在中国已渐渐弱化 抵制媒体兜售的商业民族主义 让“《人民日报》评论员”走下神坛 灾难报道为什么不会说人话 写错领导名字的政治后果 骂媒体最安全,媒体伦理便成焦点 第三辑 改革走向何方 动辄“中国很复杂”是不讲逻辑的表现 “死也要死在体制内”是一种病 “伍皓情绪”暴露自我改革的局限 权力与民粹的合流是改革的大敌 改革时代寻找失踪的个性官员 在解放思想中释放被压抑的改革动力 “无解的迷惘”需每个人成为改革者 以积极的行动消除“无力的焦虑” “无受益感的怨愤”警醒分配不公 官员其实是这个社会最大的沉默人群 为何越不发达的地方官本位越浓 当政府替代上帝,所有天灾都会归咎政府 重建公信力的关键在于政府“去私化” 政府最容易听的意见就是加税收费 交通拥堵费是让政府从自身错误中受益 一个北京人为什么反对廉价地铁 延迟退休可能是对一代人的违约 不学会慢就永远走不出垃圾处理困境 别用“钱少为何不辞职”去呛公务员 “单双号限行能治堵减污”纯粹是废话 体制内外真有一堵无形的铜墙吗? 应该允许新闻发言人说错话 第四辑 从社会公器到商业机器 别用莫须有罪名烧烤赵本山 别在被放大的网络舆情中误读中国 克制“死咬一句话群殴”的大众狂欢 “扶人反遭讹诈”新闻的挑逗与诱惑 做一个让人安静的平静讲理者 狂躁轻浮的新媒体时代,做一个冷媒体 拿官员表情做新闻很容易摆乌龙 两会报道:喧哗和骚动背后的空洞 讨论“站票半价”不是比拼道德优越感 防范和克制我们的“灾难情绪” 我们还没有养成敬畏专业的习惯 用人性温暖突破新闻盲区 评论永远不能走在新闻的前面 我为什么替东莞市委书记辩护 “罐头思维”下的过度评论是一种病 “以公开报道研究性侵现象”非常不靠谱 多少人成了郭美美的免费炒作工具 “语不惊人死不休”是一种得治的病 娱乐没底线,独家新闻成独家耻辱 把“惊天大逆转”挂在嘴上的多是骗子 滋长歪理邪说和道德绑架的网络温床 抢发阎老去世摆乌龙,有些媒体就是不长记性 奇闻已成假新闻最大寄生地,别再当“奇闻白痴”了 “知道越少却判断越多”的时评癌,恶评论也是一把刀 如何看待“谣言是遥遥领先的预言” 不爱事实爱“脑补”是一种病 “贪官受贿数额”已成假新闻最重灾区 事实不清时耐心等事实是最好的姿态 数数看你被多少条“反转新闻”打过脸 第五辑 文化批判 让公共话题处于“可讨论状态” 公共论争中的“棍棒文风”当休矣 谈论韩寒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中国人为什么这么喜欢“抢” “他肯定得罪谁了”背后的斗争思维 “已经很不错了”中的底线失守 “生活作风问题”的污名效应 从《人民日报》的逻辑硬伤谈谈逻辑 从医生、记者到“公知”——传统精英职业在中国的“下流化” 骂孩子和批教育是一件很容易上瘾的事 论证上的偷懒是这个时代最大的病 比标签固化更可怕的是权威流失 不能失去对历史和英雄的温情敬意 动辄诉诸死刑类似“你怎么还不去死” “看评论我就放心了”的自闭温暖 一群人跟着一个精神病人在狂欢 拒绝与粗鄙化同流合污 互联网上,没有哪种感动能超过一天 性是激发围观最好的兴奋剂 微博微信哄抬着“开撕”的情绪 以屠呦呦贬低黄晓明是脑子进了多少水 瞧瞧屠呦呦获奖把某些人烧成什么样子了 你们无聊到需要从炮轰脑残言论中找快感 “路怒”与“网怒”叠加放大的社会戾气 有一种谣言叫“正能量谣言” 在“学霸”身上重新发现久违的学生气 为什么看到“朋友圈拉票”就拉黑 第六辑 反腐败是场战争 你相不相信马云从来没有行过贿 你未必是人好,你只是没机会放荡 反腐大快人心后更需征服人心 “2013年度人物”我选“中纪委” 为何看不到民主党派官员腐败落马 “反腐规律”的失效见证铁律的回归 道听途说的“周永康女人们” 还远远没到“官不聊生”的程度 “贪官高度紧张”背后是心理较量 官员的纪委恐惧症 “公务员抛盘”纯属一厢情愿的臆想 公务员不会发生辞职潮 不要把公务员当成一个集合概念 抵制住那些干扰从严治官的杂音 官员经不起网络监督是个大问题 别再被公众嘲笑“生活不能自理” 慎说“腐败只是个别”是倒逼出的清醒 一反腐就消极怠工是惯出来的毛病 做官其实真的越来越容易了 还没走出对“打虎”数量和速度的迷恋 不要将中纪委的严厉扭曲为荒诞脸谱 别总想从中纪委“打虎”里总结啥规律 落马贪官为何成最弱的弱势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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