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文学丛书:除却天边月没人知》系“澳门文学丛书”之一,是一部关于“外星人”的科幻长篇小说,讲述外星人庞雅伦落到一个“过去”的星球,即我们身处的地球后的奇遇,而整个故事又是以澳门女子香秾贯穿发展出的一场恋爱为中心并由此牵引出的情节。不过,在结构宏大、变化多端的故事演绎的背后,作者以国际视野,提醒人们关注的重旨是地球的环保问题、地球的无序发展势必自毁未来的问题,其现实意义不可小觑。
澳门众多的写作人,就这样从语言与生活的密切关联里,坚守着文学,坚持文学书写,使文学的重要性在心灵深处保持不变,使澳门文学的亮丽风景得以形成,从而表现了澳门人的自尊和自爱,真是弥足珍贵。
从“澳门文学丛书”看,澳门文学生态状况优良,写作群体年龄层次均衡,各种文学样式齐头并进,各种风格流派不囿于一,传统性、开放性、本土性、杂糅性,将古今、中西、雅俗兼容并蓄,呈现出一种丰富多彩而又色彩各异的“鸡尾酒”式的文学景象,这在中华民族文学画卷中颇具代表性,是有特色、有生命力、可持续发展的文学。
这套作家出版社版的文学丛书,体现着一种对澳门文学的尊重、珍视和爱护,必将极大地鼓舞和推动澳门文学的发展。就小城而言,这是她回归祖国之后,文学收获的第一次较全面的总结和较集中的展示;从全国来看,这又是一个观赏的橱窗,内地写作人和读者可由此了解、认识澳门文学,澳门写作人也可以在更广远的时空里,听取物议,汲取营养,提高自信力和创造力。
值此“澳门文学丛书”出版之际,我不由想起1997年3月至2013年4月之间,对澳门的几次造访。在这几次访问中,从街边散步到社团座谈,从文化广场到大学讲堂,我遇见的文学创作者和爱好者越来越多,我置身于其中的文学气氛越来越浓,我被问及的各种各样的问题,也越来越集中于澳门文学的建设上来。这让我强烈地感觉到:澳门文学正在走向自觉,一个澳门人自己的文学时代即将到来。
事实确乎如此。包括诗歌、小说、散文、评论在内的“澳门文学丛书”,经过广泛征集、精心筛选,目前收纳了多达四十八部著作,暂分两批出版。这一批数量可观的文本,是文学对当代澳门的真情观照,是老中青三代写作人奋力开拓并自我证明的丰硕成果。由此,我们欣喜地发现,一块与澳门人语言、生命和精神紧密结合的文学高地,正一步一步地隆起。
在澳门,有一群为数不少的写作人,他们不慕荣利,不怕寂寞,在沉重的工作和生活的双重压力下,心甘情愿地挤出时间来,从事文学书写。这种纯业余的写作方式,完全是出于一种兴趣,一种热爱,一种诗意追求的精神需要。惟其如此,他们的笔触是自由的,体现着一种充分的主体性;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对于社会人生和自身命运的思考,也是恳切的,流淌着一种发自肺腑的真诚。澳门众多的写作人,就这样从语言与生活的密切关联里,坚守着文学,坚持文学书写,使文学的重要性在心灵深处保持不变,使澳门文学的亮丽风景得以形成,从而表现了澳门人的自尊和自爱,真是弥足珍贵。这情形呼应着一个令人振奋的现实:在物欲喧嚣、拜金主义盛行的当下,在视听信息量极大的网络、多媒体面前,学问、智慧、理念、心胸、情操与文学的全部内涵,并没有被取代,即便是在博彩业特别兴旺发达的澳门小城。
文学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花朵,一个民族的精神史;文学是一个民族的品位和素质,一个民族的乃至影响世界的智慧和胸襟。我们写作人要敢于看不起那些空心化、浅薄化、碎片化、一味搞笑、肆意恶搞、咋咋呼呼迎合起哄的所谓“作品”。在我们的心目中,应该有屈原、司马迁、陶渊明、李白、杜甫、王维、苏轼、辛弃疾、陆游、关汉卿、王实甫、汤显祖、曹雪芹、蒲松龄;应该有莎士比亚、歌德、雨果、巴尔扎克、普希金、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罗曼·罗兰、马尔克斯、艾略特、卡夫卡、乔伊斯、福克纳……他们才是我们写作人努力学习,并奋力追赶和超越的标杆。澳门文学成长的过程中,正不断地透露出这种勇气和追求,这让我对她的健康发展,充满了美好的期待。
毋庸讳言,澳门文学或许还存在着这样那样的不足,甚至或许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正如鲁迅所说,幼稚并不可怕,不腐败就好。澳门的朋友——尤其年轻的朋友要沉得住气,静下心来,默默耕耘,日将月就,在持续的辛劳付出中,去实现走向世界的过程。从“澳门文学丛书”看,澳门文学生态状况优良,写作群体年龄层次均衡,各种文学样式齐头并进,各种风格流派不囿于一,传统性、开放性、本土性、杂糅性,将古今、中西、雅俗兼容并蓄,呈现出一种丰富多彩而又色彩各异的“鸡尾酒”式的文学景象,这在中华民族文学画卷中颇具代表性,是有特色、有生命力、可持续发展的文学。
这套作家出版社版的文学丛书,体现着一种对澳门文学的尊重、珍视和爱护,必将极大地鼓舞和推动澳门文学的发展。就小城而言,这是她回归祖国之后,文学收获的第一次较全面的总结和较集中的展示;从全国来看,这又是一个观赏的橱窗,内地写作人和读者可由此了解、认识澳门文学,澳门写作人也可以在更广远的时空里,听取物议,汲取营养,提高自信力和创造力。真应该感谢“澳门文学丛书”的策划者、编辑者和出版者,他们为澳门文学乃至中国文学建设,做了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
陈艳华,曾从事国际新闻翻译三十余年,以“周桐”笔名写小说,“沈尚青”写随笔散文,“沈实”写国际问题专栏,“西斯”写图书评介,在电台任时事节目客席评论员,澳门阅读写作促进会主席,并经营书店。
周桐是位多产作者,撰有大量散文、随笔、翻译文字及图书评介之余,上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曾在《澳门日报》连载了十四部长篇小说,结集成书的有《错爱》《晚晴》《香农星传奇》。其中《错爱》获中央电视台改编为六集电视连续剧。散文集有《雌雄同体》《七星篇》与《美丽街》(合集)。
长期从事国际新闻编译工作使作者患上“宏观职业病”,常把日常生活所见作宏观分析,对新自由资本主义遗祸人间而人们未有足够觉醒,忧心忡忡。
序一:往事只能成科幻
序二:前生来世的镜子
序三:不争朝夕,放眼千秋
前言:《除却天边月没人知》上部《香农星传奇》简介
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澳门文学丛书:除却天边月没人知》:香秾坐了两天火车,到达北京,直奔北京香山饭店。
时正早上,她到达饭店,查明了雅伦与文大维所住的房号,接待员却说他们似乎一整夜没有回来过。
香秾敲了两间房的门,没有人应门。
她写了留言条放进门缝里,好让文大维和雅伦回来时知道她来了。
同行的还有个美国人,是文大维从香港以每天两百美元的价钱雇来的。
她在饭店房间内一等就是大半天。
直到傍晚,她才接到一个电话。
出乎意料,电话竟是文大维打来的。
“昨晚出了个意外,所以我们都没有回饭店睡觉。”
他在电话里什么都没有说,劈头第一句就这样道。
香秾猛地吓了一跳。
“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一种预感,这个意外一定同雅伦有关。
“都是占士累事。昨晚吃饭的时候,占士跟雅伦开玩笑,在他那杯奶里倒了些威士忌,雅伦只喝了一口,马上便不省人事。”
香秾大吃一惊。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把他送进了友谊医院。他现在仍然昏迷,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
文大维在电话中说。
香秾一听到这里,心里马上凉了半截。
“他——是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艰难地问道,喉头仿佛给什么堵住,只觉浑身瘫软。
“医生说,他的心脏每分钟跳不到二十下,比停止跳动好一点点,呼吸缓慢,体温比常人要低许多,好像进入医学上的冬眠状态一样。”
“那怎办?他们有办法吗?”
“这个我不知道,总之他们正在给他全身检查,由顶到踵,全身给通通照遍了。”
文大维的这番话,叫香秾更感忧虑。
雅伦可以照爱克斯光吗?
她忽然想起一部科幻电影:一个外星人在爱克斯光下化作一缕轻烟,消失于无形。
“你等等,我马上来。”她对文大维说。
“喂喂,现在医院已关门了不准家人探病了,你还来干什么?”
“我至低限度也要亲眼看看他的情形。”
不待文大维回话,她掷下了电话。
是不是要带点什么去?
她想起雅伦的那只箱子。
那只箱子内的各式小盒,一定有可以解救他的配方。
香秾于是费尽唇舌请求服务员给她打开雅伦的房门,让她拿点药去救人。
“小姐请放心,友谊医院是首都最好的医院,等闲的人都不容易进得去。你的朋友如果连友谊医院都救不了,你的那点药,也起不了作用的。”
侍应员以她并非该房的登记住客为理由,拒绝给她开门。
香秾情急,但又有理说不清,只得直奔医院,在医院里,她见到文大维和那个美国人占士。
她瞪了那个美国人一眼,真想就这样揍他一拳。
“探病时间已过了。”
“我去找医生。”
她不理会他。
在病房门口她被路过的护士截住。
“你是庞先生的夫人?”她问道。
香秾期期艾艾的,正想着如何回答。
“医生正想找他的家人。”护士说。
香秾浑身一震,脚不期然地酸软了,她猛地点了点头。
“我可否先看看他?”她问护士,声音是微抖的。
“可以的。”
护士领她进入一个房间。
在房内,庞雅伦躺在一张床上,床的周围尽是各式仪器,这显然是个深切治疗室。
香秾俯下身子,用手摸他的额和脸庞。
她的手,接触到一片冰凉,心也不由得骤冷了。
“医生要给他先做好检查,然后才治疗。”
站在一旁的护士对她解释。
香秾像倏然给提醒了什么似的。
“他对许多药物都非常敏感,你们要千万小心。”
“庞先生的身体似乎有些特别,这正是医生想先找他的家人来谈谈的原因。”香秾留意到雅伦的胸口给接上一个心电图仪器。仪表上的液晶指示,许久才律动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