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以25万字、6个章节的篇幅,讲述了哈尔滨三个家族四代人的生存、爱情故事。主人公之间浓烈、纯粹、严肃的爱情故事是本书的最大特点,而作为故事发生地的哈尔滨,以其独具特色的城市性格为本书增添了地域色彩。在长达一个世纪的时间跨度里,作者选择了不同地位、身份的人,从上流社会到底层市井,讲述他们各异的爱情故事和人性在漫长时间中的挣扎,但都传达了同一个信念,那就是追求永恒的、真正的爱情。书中以第三人称视角,通过作者极具浪漫色彩的表述,让读者看到了爱情与人性是如何在时代与城市的蜕变下依然熠熠生辉的。
《江年》之江与年,唯真与假,生与死,城与人的一次百年交锋而已。也许,读懂《江年》,世上再无爱情之祸。愿每一个爱与被爱的人,都活在《江年》的爱情宇宙里。
序
曾外祖每到松花江边,就会聊起哈尔滨久远的故事。他参加了那个雪夜的不幸晚宴,还是葬礼上六个抬棺人之一。晚宴中他碰巧目睹两个大人物私下间胆战心惊的对话。
严先生说:爱情不能解决所有,却是一切的种子。
康先生反唇相讥,仰着脖子指点着他的胸膛:你什么都不知道。爱情是英雄之地,不是传宗接代的必要前提,传宗接代也不是爱情的必要结果。
严先生高贵如常,暗自试图把对方的挑衅变成粗鄙:爱情,要么促进一个人,要么摧毁一个人,总要有个结局。
康先生冷笑三声,表示听出他的恶毒,对诅咒不以为然,再讽刺他反躬自省才最好:毁就毁在爱情没有好亲戚,爸爸是性欲,妈妈是欺骗,哥哥是虚荣,弟弟是虚伪,姐姐是淫荡,妹妹,妹妹是自私。
众所周知两个大人物是天人相隔后才图穷匕见。曾外祖的讲述过于危言耸听,姑妄听之,任君评说。
至于江水为什么容易打开老人的幻想之门,这是江水、城市、流年三者穿越时空的眷恋与对峙之后,终于达成有如江轮汽笛般渡己渡人的死生契阔:
繁华有尽头,风月无际波。
刘轼聿:
理科生,哈尔滨人,现居北京。求学诸国,游历甚丰。
著有长篇小说《哈尔滨的冬天》《江年》等,非虚构作品《一盏经济的渔火》《快雪时晴》等。其中部分书目被评选为大学生推荐读物。